知渺已经关门退下,房间内只有江肆和慕挽辞两人。她脸颊发烫,微微低着头不太好意思与慕挽辞对视。良久,还是慕挽辞先开口“侯爷要一直站在那里嘛”
江肆这才抬头,扯了扯嘴角坐到了桌边。
原本只是有些生疏,可这会儿尴尬感蔓延的更快,江肆安静的坐了一会儿,也终是发现,尴尬的可能只有她一个。
慕挽辞的扣子已经系好,双手交叠,目不斜视。像在等着什么似的。
江肆清了清嗓,准备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慕挽辞看着淡淡开口“开始吧。”比她想象的还要直奔主题。
既如此,江肆也不纠结于那些无甚所谓的事情,走到了慕挽辞的床前。许是因为沐浴过,慕挽辞身上散发的香味和平时有些不同。
她的信香是雪莲,冷香味,但现在散发的香味极为浓郁,站在几步之外的江肆皱了皱眉,她私心觉得,还是雪莲味更好闻。
慕挽辞见她如此,只是抬眼看看,表情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不过倒是挪动了些位置,留给她坐。轻盈的动作让江肆眉头一跳。
离得越近,信香的干扰对两人来说就越大,尤其是慕挽辞这番动作之后。轻薄的襦裙让她的曲线毕露,比远看着诱人多了。
雪莲香味也在这一刻迸发出来,把那股浓郁的玫瑰花香完全遮住了。江肆坐在了她的身边。
相对无言。
她目前不知道要说什么,慕挽辞比她的话还要少,过了一会儿慕挽辞在她身边站起身,走到烛台前把蜡烛熄灭。
房间瞬间变的黑暗了些,只有门口处的烛台还微微泛着光。让气氛简直暖昧到了极点。
江肆咽了咽口水,还未等有任何的动作,慕挽辞已经又坐了回来,勾住了她的脖颈。距离很近,淡淡的雪莲香味完全萦绕在她的身边,江肆抬手环住她的腰身。
躺在床榻上时,江肆想要去看慕挽辞的眼睛,却见她双眼紧闭,睫毛微颤。
装的再如何冷漠,慕挽辞其实也是紧张的。
两人要做的事情没那么深入,只是相拥而眠而已。
所以见她如此,江肆倒是放松了下来,用力挪了一下慕挽辞,又变成了在背后抱住她的样子。温热的呼吸就在慕挽辞的后颈徘徊。
江肆时不时的
便会感受到她的轻颤,和加重的喘、息、声。
“明日,我便要出发去淮诚了,下一个七日怕是会失约。”江肆叙述着自己接下来的安排,却让慕挽辞停止了轻颤,转而回头看向她。
慕挽辞怕是没兴趣知道她这些事情,所以需要她自己来说。
可
她下一刻感受到了柔软的唇瓣在亲吻她。脸颊,唇角,最后犹豫着时是江肆凑了上去。
柔软温凉,口感很像是果冻。江肆甚是喜欢,喜欢到不住的含咬。
直到慕挽辞忍不住的嘤咛,手轻轻的拍着江肆的肩膀她才松口。一时间,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慕挽辞眼中更是含着水雾,趁着呼吸的间隙开口与她说去淮城一事“可是南凉有异”嗯,平津王怕不是善类,所以此去一是把程璞等人带回来,而是查探她的底细。
平津王此人慕挽辞自然是知道,同为太,祖帝的子孙,在成年之前平津王慕舒阳是在上京长大,慕泽晟登基后恰巧成年,才赶往封地南境平津。
因为是慕氏子孙,自小在上京就是嚣张惯了的,上京许多好看的坤泽都会被她调戏,乾元则是多少都会受到一些欺负,谁人也敢怒不敢言。
直到她离开上京之后才消停了许多。
可以说慕挽辞十分厌恶她。
而慕泽晟还是太子时便与她交好,好在那时还算是低调,慕挽辞也只以为是慕泽晟不懂事,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