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听侯爷的。
慕挽辞说出这句话时,眉目间的春情一荡一荡,江肆觉得口干舌燥,又觉得遍体生寒。她对慕挽辞不了解,但几次交锋时让她发现,这人好像有两幅面孔。
方才还冷若冰霜,这会儿就像那祸国妖姬似的说话,撩拨。要不是说的话实在让江肆觉得难以接受,她说不定真的会点头。
而提起的人是南宫嬗,且还是这样出言讽刺,江肆的情绪完全收不住,气恼的说着“我对南宫嬗没心思
慕挽辞明显不信,轻飘飘的说着“哦,是嘛。”
“是,慕挽辞你相信我。”江肆急的直接喊出了慕挽辞的名讳,慕挽辞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笑的让江肆心里发毛。
江肆确实更加气急败坏,她也不知道为何面对慕挽辞的时候会这般,明明平日里她的情绪控制的很好。
她焦急的解释我不在意她的,不过就是因为无需解释,我清楚的,你们该是取得淮城了,若不然她不会跟着你回来。
慕挽辞曾经作为摄政长公主,对待政事自然是敏锐一些,去淮城为何她清楚,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她也清楚。
只是她没想到南宫嬗会跟着回来。
而且,她们之间,并不是可以随意质问的关系。
慕挽辞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她收敛着情绪,继续勾着江肆往床上去。
无论怎样,侯爷都无需解释。
她说不清楚是为何,看到第一眼的时候,便厌烦南宫嬗。厌恶情绪之深,让她眼眶发红,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一些。明明喝粥之前虚弱无力,这会儿却让江肆都错愕了一瞬。慕挽辞几乎是压在她的身上,轻声呢喃着她的名字江肆就像那日在城楼一般。
江肆是后悔过的,那日没有停下回头去找慕挽辞,所以现在再次听到她叫自己的声音,有些怔然。
也就是这片刻,慕挽辞突然翻过她的肩膀,一口落在了后颈上面。
牙齿摩擦的痛感让江肆浑身紧绷,信香也源源不断的外溢。
可又很快,雪莲香气完全覆盖住了琥珀香,在整个房间里融合又分开
标记之事江肆本就一知半解,可也清楚是乾元对坤泽做这样的事情,而慕挽辞现在所做之事她很困惑。
不过困惑的时间不久,慕挽辞没了力气,几乎瘫倒下去,细密的睫毛,吹弹可破的肌肤离她非常近。
控制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江肆把她的头发撩起来。慕挽辞没有力气,她有的。只是刚刚动作,就被慕挽辞呵斥住不许动。
本宫困了。
慕挽辞搂住她的脖颈很紧,紧到的江肆呼吸都有些不畅
江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慕挽辞还保持着一样的姿势,而且抱的她好像更紧,她觉得胸口都疼。
轻轻的把慕挽辞放到一旁,江肆捂着胸口缓了好久才离开。
天已经大亮了,江肆出门的时候知渺正守在门口,见到江肆的时候也并不意外,倒是江肆颇有些尴尬,她福身时江肆含糊两声便迅速的离开。
因为她满身都是雪莲的香味。
回到北院之后直接关上门,叫上桑枝打了热水,洗过澡后才觉得好一点。除了后颈的疼痛,没有任何的异样,胸口也不再疼了。
半天的时间她百无聊赖,除了苏洵报告军务没有任何的事情,直到晌午之后蓝韶登门。江肆怕她看出异样,外袍的领子时不时的就整理一下。可越整理越惹眼。
蓝韶来找江肆之前,已经去过慕挽辞那里,据实叙述慕挽辞情况的时候,江肆表情古怪的很,结合她莫名的举动,蓝韶忍不住问道“侯爷可是,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