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将牙齿咬得吱嘎吱嘎响。
步秉只是笑。他支起腿,楚娇娇就滑了下去,几乎坐在了他的腰上。她只能用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手心底下,男人的心跳声快得不像样。
一面是步秉火热的胸膛,一面是楚封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她像个被抓住了耳朵拎起来的兔子,虽然根本没什么实际危险,却已经隐约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慌不择路地想找一条逃跑的路
那个嗯,李萌他们快回来了吧她结结巴巴地说。
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的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天黑了吗
“还没有。”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这一途虽然艰险但也没有耗费太长时间,“太阳应该快下山了。”
他们会等太阳下山再突围的。步秉喟叹一声,灼热的呼吸都扑在她的脖颈上,惹得她一颤。他浑身都是滚烫的,灼热的温度从腿根和前胸传来,像一个巨大的火炉,把她的身体也烫热了。
他身体的温度太过惊人,楚娇娇下意识地道“你生病了”
“是啊。”步秉还在喘气。他像是热得不行了,把灼热的呼吸喘进她的耳廓里,说话时,滚烫的唇舌都沿着耳朵往里钻,他声音低得像是小狗呜咽,委委屈屈,像我们这种过一天是一天的雇佣兵,想要的奖励得在死之前得到才行。
楚娇娇眼睫微颤那你想要什么“呼”又是一阵热气吹进她的耳朵里。
大门紧闭的实验室里又拉起一个帘子。这大概是哪个研究员午间休息用的,一拉便可以遮住一方小小的空间。
地上铺着几件衣裳,楚娇娇怀里抱着一件新裙子,坐在衣服中间。她迟疑着问“就这样吗
奖励就是让自己换一件衣服这明明是为自己好的事情,怎么能算作给步秉的奖励
步秉半跪在她跟前,看着虚弱无力得很,却还有力气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要帮她换衣服“昨天在超市时,就感觉你的衣服脏了还有袜子,我也找了一些。
楚封也半跪半坐在她身边。他冷冷道“那你来晚了,我昨天才给娇娇洗过衣服了。”
步秉并不搭理他,他只看着
楚娇娇,声音低哑,带着些诱哄的味道“我觉得这件衣服很合适你,娇娇。
他的声音太暖昧,楚娇娇还以为会是怎么样的一条衣服,脸红红地打开,却发现只是一条普通的紫色裙子。就只是这样而已,步秉的脸却比她还要红。
她坐在地上,步秉再一次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轻轻地脱掉了她的鞋子。她支起腿,想把袜子卷下去,另一只手却接过了她的工作,布满老茧的指尖勾住袜子边缘,顺着腿部线条往下滑落,最后在
经过脚踝的时候轻轻一提,掠过腕骨的凸起,掠过她崩得直直的脚背。
一只脚被摘了出来,像成熟的水果被他从白色的保护袋里取出来,那只脚搁在他的掌心,脚趾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蜷缩起来。
楚娇娇想缩回脚,步秉却收拢手掌,抓住了她。
步秉她问。
步秉用掌心丈量着她的尺寸,想了想说“鞋子好像拿大了点。”她的脚比他之前比量的还要小些,是因为袜子的原因吗
他正有点发愁,余光却见楚封伸出手来,抓住了楚娇娇的另一只脚。他也勾着她膝盖上头的袜边,指尖一用力,拉起了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