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楚娇娇看着镜面上他微笑的脸,下意识只觉得不对。答案不可能这么简单,楚夫人和他口中的“先生”关系很复杂,应该不是这么简单的关系。
恰在这时,电梯到了地上,门缓缓开了。
早有人在电梯外等候,傅云眉大步跨出电梯,道拿些衣服来。
他一走动,楚娇娇就有些坐不稳,只能紧紧地撑着他,傅云眉把她送回了之前的包厢,楚娇娇眼尖,看到之前自己偷偷跟着的那个侍者也垂着头,站在门口。应该是他找来了傅云眉,才发现她不在房间里的。
他大步跨过门前,直径走到包间的小房间里,藤蔓跟着他,一进门,就非常自觉地帮忙关上门,把其他人也关在了外面。
傅云眉把她放在房间里的大床上,藤蔓比他更像殷勤的狗狗,顺着床单一溜烟地就爬上了床,缠着楚娇娇的手臂和腿,还缠缠绵绵地帮她脱掉鞋。傅云眉对那些殷勤的藤蔓视而不见,温声道“您喝了酒,我去拿解酒汤来。
他转身要走,步子迈到门前,却忽然被身后的人重重一扑,扑得一个踉跄。
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破天荒露出了但狼狈之色,他转身,看到女孩光着脚踩在地上,死死地抓住他脖子上项圈连接着的枝条,她努力地拉动枝条,把他拉得俯下身来。
声音压得很低“告诉我,北都生物制药的实际控股人是谁”
傅云眉收拾好表情,顺从地低下头。即使这是他自己的异能,自己就能轻易控制,但还是温顺地被她拉住了“我说过了,是您的父亲,楚涵先生啊。”
楚娇娇静静地看着她。酒里的药效翻涌上来,她脸颊酡红,醉眼如云,呼吸时轻时重,嘴唇微颤,眼角熏熏醉人之色。
藤蔓顺着脚踝攀附而上,藤蔓上带着的汁液跟着一起
蹭在了她的腿上,在雪白的肌肤上汇聚,滴落。一不留神,屋子里便挤满了绿色的枝条,像是蜘蛛在巢穴里布下细密的丝网。
不对。楚娇娇想,不是这个名字。这么简单的问题,随便问一个人都能知道,如果这个答案是对的,系统不可能给她北都生物制药的大小姐这个身份。
她在这部恐怖片里的身份,一是要让她更靠近中心剧情,第二个,多半是有什么陷阱。
她想起那个电话,电话里那个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他说傅云眉是他的手下,那他应该就是傅云眉口中的“先生”了。先生和楚夫人的关系如此亲密
楚娇娇咬住唇,用力地止住自己的喘息我的继父,先生的真名是什么
他才是北都生物制药的实际控股人,楚娇娇的生父,那个姓楚的男人,不过是替“先生”在台前演戏的傀儡
傅云眉终于动了。但他只是伸出手,缓缓地扶住了楚娇娇。
楚娇娇呼吸间都是止不住的热气,几乎扑进了他的怀里。傅云眉低着头,嘴唇动了动你喝了底下的酒那里头有些药,我还是去给你拿碗醒酒汤来吧。
他抬起手,藤蔓凑了过来,揽住了楚娇娇的手臂,要把她送回床上。就在这时,楚娇娇猛地抓住了他脖子上的项圈
她拉进了距离,两个人的脸凑得很近。女孩花瓣一样湿软的唇贴到了他的脸颊,傅云眉颤了颤,却被她扣住了后脑。
她湿润的唇紧贴着他干燥的脸颊,随着倾身的动作,熟悉的甜酒香味也倾倒了过来。她气息滚烫,呼吸间的热气都打在他的脸上。
不断收紧掌心的藤蔓,她用这条项圈,扼住他的喉咙“你只不过是呼。我养的一条狗主人问什么就回答什么,才是乖狗
她呼着热气,头晕目眩。一股股的热浪拍打在她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发烧。视线变得模糊,朦朦胧胧的目光里,只有他眼角那颗清晰的小痣在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