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有杭嘉白妈妈尹欣打来的。
年就在这样忙忙碌碌中度了过去,之后的几天,林舒月哪儿也没有去,就在家里跟几个小的打打扑克,或者被娄凤琴拉着,到隔壁邻居家去打麻将。
一天天的,日子过得格外充实。
眨眼就到了初六,这一天夜里二点钟,林舒月睡得正香,她的电话响了,林舒月接通,黄强的声音传了出来。
“阿月,和平北街发生了一起斗殴事件,死伤不少,你去瞧瞧去。”
林舒月睁开眼睛,掀开被子穿衣下楼“怎么回事”
“初步判断,是黑涩会分子火拼。”黄强说完,便挂了电话。
林舒月穿好羽绒服,拿着包包出门,她跟杭嘉白在门口相遇,两人说了两句话,一前一后各自驱车离开。
到了幸福北街,北街中心的部位,已经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警戒线边上围了很多人,大多数都是来看热闹的。
也有不少像林舒月这样,挎着相机闻讯而来的记者。
林舒月走上去,找同行打听。同行来得比她早很多,道“案子是两点多的时候发生的,两拨人从南到北一路拼过来。”
“二死六伤,还有一些,受了小伤跑了。”
林舒月记下,点头“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据说是为了一批货。”
什么货值得
两帮人这么火拼那么除了毒以外就没有别的了。谢过跟她说话的记者,林舒月朝里面挤。
警戒线的中间,横躺着几个十多二十岁的青年,血从他们的身上蔓延开,他们到死,手里都握着长长的、锃亮的西瓜刀。
杭嘉白跟着同事们在忙碌,林舒月则找了一些围观全程的店铺,了解事情的经过。以及有没有人认识二个被害者。
还真有人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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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阿波,他是我们这条街的人。他父母在他小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没多久就都找了,他就成了拖油瓶,跟着奶奶过。”
“他奶奶平时没事就喜欢摸牌打麻将,打赢了就带他吃点好的,打输了就打他出气。”
“他十多岁就出去混社会了,这几年就在这附近混也没回去过。他奶奶走的时候,他也没回来。”
“小时候也是个好孩子,诶,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士多店的老板无限唏嘘。
林舒月问“那老板,你知道他是跟着谁混的吗”
“这还能不知道他跟着一个街上叫建国哥的人混。平时就在新兴村那边的溜冰场给人家看场子。”
这个年月,滑旱冰十分流行,两块钱就能滑很久。且每一个旱冰场中间都有一个d厅,到了晚上,d厅总是会放着劲爆的音乐,无数年轻人随着音乐摆动身体。
舞池的边上,是像酒吧一样的卡座,吧台也有人卖酒。
林舒月愿称这种旱冰场为低配版的酒吧。
“谢谢老板。”林舒月继续下一个采访。
那名叫阿波的人,可以说是这条街家喻户晓的人物了,大家对他的感官也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