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么办”
不怕。
到这时,他还只想着要如何安慰她。
周妩控制不住泪如雨下,她咬牙转头,怒极瞪向该死的闫为桉。
闫为桉丝毫不心虚,就这般得意回视,此刻,他执着想看容与狼狈倒地的模样,见他颓然,他方能解心头愤愤。
可是,直至半响,依旧未见容与吐血,闫为桉蹙眉嘶了声,终于后自
后觉意识到,似有哪里不对劲。
他伸手,看着掌心余剩的那一粒药,它似乎和方才扔出去的那粒没什么区别。妈的。
闫为桉心里暗骂了句脏话。
难不成是方才一紧张,他无意将药混淆所以,他是把周妩还回去的同时,还顺势给容与递去了一颗效强媚药
没等闫为桉反应过来再说什么,闫衡已经沉脸奔去,他一掌打过去,将闫为桉伤至吐血,遂大义灭亲厉声开口“容门主若被你害得功力尽毁,那你爹我就陪着你这药,再拿一颗给你老子吃”
爹,这药
这药你老人家可不能吃啊。
周妩现下根本无心思去听他们父子二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她满目担忧望着容与,看他额前生汗,猜想他正身承万分的痛苦。
她哭腔喃喃“容与哥哥,你功力修炼不易,十年辛苦,怎可毁于一旦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说着,周妩不忍啜泣涟涟,话更说不清楚,悲恸在心,连串泪珠相继滴落容与手背。
不怪你,别害怕。
他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
可是很快,容与觉察身体有异,慢慢蹙起眉头,当下的反应,似乎并不像散去功力时该承的煎熬与折磨,而是一种陌生的非比寻常的燥。
很燥,很热。
只有手腕沾着阿妩身上的温凉,方能微微感觉到一丝畅意。可仅是与她沾连这些,远远不够
为何散去武功的药会让他生此异状,容与不懂。
然后很快,他心头又骤然生出巨大的空虚感,像是心坎崩裂出一道深壑。而这道壑,只他的阿妩能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