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下定决心要和苟安这个哪哪都有问题的娇纵大小姐解除婚约的,但因为要打破过去的既定存在,因此产生了犹豫。
一定是这样没错。
“自古青梅竹马抵不过天降,相信苟小姐也会接受这个现实。”
“”
嗯,谁是天降
贺然茫然地盯着贺津行的脸。
“小叔,上次在书房门口,你还叫她是我媳妇儿”
现在怎么变了一个称呼
贺然实在不安。
贺津行无视他的目光,伸手盖上了笔记本电脑,抽了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的衣扣“你也没那么关心苟小姐,否则你今天应该注意到,她穿着短裙,没戴护具上了你的破机车,腿上还压了两条红痕活像是被什么人虐待过。”
贺津行很少说那么长的句子,今天大概是开会累了,大发慈悲多说了两句,直接把他的侄子训得一愣一愣的
贺然想了半天,才想到应该是他的车改的驼峰给苟安的屁股上压出来的红痕。
脸一阵红、一阵白,突然就懂了,为什么他下午问苟安为什么要自己偷偷跑了,后者回了他一个“”,附赠一句万般嫌弃的不然还等你么,我宁愿打车回家。
当晚,在车钥匙被没收之前,贺然鬼使神差地开着他的车去了常去的俱乐部。
周彦几在给一台杜卡迪换机油,莫名其妙这贺小少爷大半夜不睡来修什么车。
听到他要把自己爱车的驼峰取了,换回原厂后座,主打一个瞳孔地震
为了安全,他们骑车从来不带妹装逼,没那需求,也没那爱好。
“换回车座准备载谁”周彦几八卦地问。
贺小少爷单手支着下巴,望着外面的月色
朦胧,眼中也朦上一层迷茫与不确定,“我不知道,”他嘟囔,“你觉得我该载谁”
这时候的贺小少爷甚至还以为,这是一道由他决定答案的可选题。
三天后,开学测试的成绩排名很快就公布了,苟安毫无意外地成为了第一。
看着在布告栏自己入学时的证件照笑颜如花,排在一百多号人的最前端,苟大小姐非常满意。
“没事的啦,晚晚,第二也很棒了,我们都知道你要学习还要打工,考不过闲人也很正常。”
人群的最后面对话的声音钻入苟安的耳朵,她回过头看见的是背着书包面色苍白的陆晚,她周围围着一群同学,每个人都在安慰她。
出于真心的。
苟安无所谓这些人骂她“闲人”,反正最后的赢家是她,随便这些人怎么讲。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苟安听见隔壁贺宅有车开出去的声音,贺小少爷的机车被没收了,那引擎声浪应该是他的r。
苟安也不太关心他大晚上的不吃饭跑出门干什么,但是八卦总是会自动送上门的
她刚放下筷子,就收到了短信,是好友唐辛酒告诉她,陆晚再一次进了医院。
霸总文的女主身娇体软易推倒,三天两头不是病了就是受伤了,瓷实的只有恶毒女配。
但恶毒女配偶尔会装病。
所以霸总文里医院总是显得生意很好。
酒酒现在校园论坛内部炸开了锅,你永远想不到这些人的脑洞有多奇怪,陆晚没拿到年纪第一和新生致辞的机会,他们把这个事上升定型到了阶级不可跨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