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和肩膀稳住身形,男人将她放在了房间内唯一靠背比较高的单人沙发上,拽过了挂在角落里,保镖的西装外套,罩在她的身上。
眼前一黑,苟安下意识挣扎。
下一秒,一只大手摁着她的脑袋将她摁回沙发后面,藏好,别动。
四个字说完的下一秒,贺津行直接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门外贺然正抬起脚准备物理爆破,冷不丁门开了,他一脚差点踏空,踉跄着差点坐到地上去
你妈的,谁啊
他骂骂咧咧抬起头,就看见休息室门后,贺家掌权人此时此刻面无表情地望着他,这个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而此时此刻空气中弥漫着不可言喻的味道,在他身后沙发上显然还有个人。
完全被保镖西装外套遮盖住,沙发的一端软软都垂下一缕柔软的黑卷发,除此之外他们能看见的,只有她软软地踩在沙发另一端扶手上的脚。
纤细而白皙。
让人有一种她再用力一些,就会自己把自己的脚拧断的错觉。
吵什么
贺津行眼下的情况看上去绝对称不上多好,凌乱的头发和有些皱的衣服,他依旧站在门框的阴影中,站在门外的少年们看不清楚他的腹部往下
只知道裤扣肯定已经解开,裤腰松垮挂在腰上,露出清晰的腹肌。
那双写着不耐的双眸和微蹙的眉,象征着这张脸此刻失去了平日里的温和笑容,眼底暗含的猩红翻涌
无一不在说明,他被打扰了好事。
小、小叔。
贺然一瞬间,紧张的眼珠子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你怎么在、在苟安的休息室
“那杯被加了料的酒被我喝了。”贺津行面无表情地说,“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的事,你们在这咋咋呼呼个什么劲
他一句话,门外站着的人都愣了愣。
苟小姐知道自己闯了祸,现在了她的休息室试图善后。”他停顿了下,怎么善后还需要告诉你们吗
还能怎么善
这船上不说等着贺津行青睐的年轻男女究竟有多少,哪怕是想找个身价清白的特殊服务业,也不是什么难事。
贺然目光不自觉地瞟向贺津行身后沙发上那人,大概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那只脚狠狠地往里缩了缩
几乎整个人都要消失在夸大的西装外套下。
“那苟安呢”
“我怎么知道,找不到人问我要我这一晚上被你们这些精力旺盛的小鬼闹得还不够多吗”
贺津行都这么说了,谁还敢多废话一句,同为男人深知干某些事被打搅有多暴躁,更何况还有霸道的药力在
甲板上的人不敢再过多说什么,除了夜朗微微蹙眉多看了几眼被贺津行很好地遮挡住的人,剩下两名少年几乎是红着脸立刻走开。
休息室的门重新被重重关上。
黑暗中,男人侧耳听见原本凌乱而来的脚步此时逐渐远去,沉默良久。
随后,唇角翘起,望着重新归入宁静的月色,露出嘲弄的薄凉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