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妈妈妈轻点儿。”
余秀兰放下药水,一巴掌呼在她后脑勺上,“喊啥,杀猪呢”
赵芸芸在旁边儿捂嘴偷笑。
赵柯“嘶嘶”出声,“本来没多疼,你这一上药,疼得要死。”
“让你逞强,你们俩跟着还不够碍事儿呢。”
余秀兰狠狠瞪赵柯一眼,转向赵芸芸,恶声恶气地说“过来。”
赵芸芸就立马笑不出了,“三婶儿,我不用吧”
余秀兰拉下脸喝斥“赶紧的”
赵芸芸麻溜地蹭过来,伸出双手。
余秀兰刚抬起手,赵芸芸就“诶呀”一声,飞快地缩回手。
“我还没上药呢。”
余秀兰瞪她,没好气。
赵芸芸干笑,“那我咋疼了呢,呵呵”
余秀兰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腕控制住她,另一只手沾上药水就往她手上涂。
一瞬间,赵芸芸叫的比赵柯还要像杀猪,眼泪刷刷流,呜呜呜哭个不停。
隔壁,赵枫房间
赵枫听得龇牙咧嘴,对赵瑞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断手断脚了呢。”
赵瑞没动静。
赵枫侧头一看,无语“”
好家伙,呼呼大睡。
赵柯房间
赵芸芸捧着手,抽抽搭搭。
赵柯手心有药,拿手背儿碰了碰她,“别哭了,没那么严重。”
“咋没有”赵芸芸惨痛地哭诉,“我那块皮好像被反复撕开”
赵柯说“要不我给你吹吹”
赵芸芸哼哼唧唧地伸出双手,“嗯。”
“呼呼”
“呼呼”
余秀兰回屋,听见赵建国的呼噜声,越听越烦,“咋生个这么糟心的玩意儿。”
她没忍住,直接给了赵建国一巴掌。
“诶诶”赵建国惊醒,“咋了”
余秀兰装作无事发生,“没事儿,睡你的。”
赵建国瞬间又闭上眼睛,“呼呼”
赵柯他们挖渠,全靠人力,十分辛苦。
少一个人进度就会慢不少,但有时候人员减少也没有办法。
扫盲班开课,庄兰和苏丽梅不得不离开队伍,第一天赵柯也得到场。
位置就在队委会大院儿。
原本按照赵柯的预期,怎么也得有全村三分之二的妇女来上课,但真正过来的,只有三分之一,连一开始报名确定要来的人,都有没来的。
庄兰和苏丽梅见人这么少,心情都不太好。
赵柯知道没来的人是因为她带人挖渠,所以有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