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点也不想动。
咂咂嘴,仿佛嘴里还残留着那股可怕的味道。
他摸摸日渐稀疏的头顶,心有余悸“真可怕。”
这时,光脑突然响了起来。
陈文德接通视频,邢正天在那头摸着下巴打量他,见他满脸疲惫,顿时精神一振。
“你想干什么,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陈文德给自己到了一大杯水,咕嘟咕嘟使劲灌,似乎这样才能把残留的感觉冲掉。
邢正天很稀奇“老陈,今天脾气很暴躁啊,被小导演骂了他一向不留情面,你别忘心里去。”
提到这个,陈文德就来气,混蛋导演带领一群混蛋演员
“没有被骂,没事我就先挂了。”
“别啊,我是想问问你做噩梦了吗”他甚至没有掩饰话里的幸灾乐祸。
陈文德鄙夷看着他,身为多年的好友,邢正天瞬间读懂表情的意思。
他扑到屏幕前,气得大声咆哮“我那是为了东华忍辱负重,起码能从梦境中收获东西。”
陈文德疲惫地摆摆手“梦境不重要,我是生物学家,又不是研究历史的。”
他只想记录一下自己的精神波动,不在乎梦境里面有什么。
邢正天翻个白眼“或许你会从梦境里得到什么启发呢。”
陈文德并不相信老友的话。
老友可以借助梦境的社会风气,再辅以资料复原当时的背景。古代甚至没有生物科技的概念,能帮他什么
挂断通讯,陈文德在睡觉和研究之间犹豫两秒,嘴里萦绕苦味的错觉消失了。
他坚定的走向研究室。
凌晨时分,助手强硬的破门而入,将老师拉出来防止猝死。
陈文德知道自己在做梦,这是一具年轻有力的身体。
粗糙的手掌结实有力,强壮的身体充满了爆发力,此时他甚至觉得自己能不眠不休蹲在研究室里。
“走啊,快上课了,你傻站着干什么”一个男孩从身后拍拍他。
梦境对自己帮助不大,陈文德不想浪费
时间,用力掐自己一把试图醒来。
没用。
前面的男孩一直等着他,陈文德只能默默跟上去。
拜有个古文化研究员的朋友所赐,他勉强了解一点这方面的知识,看周围的建筑,似乎是二十世纪的某个学校。
顺着人流,陈文德跟男孩来到阶梯教室,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
上课铃声响起,一个老教授怀里抱着白布走进来。
学生们都站起来问好,陈文德慢了一拍,连忙照做。
“同学们,假期玩的怎么样,有没有复习巩固知识接下来我会抽几位同学回答上周的课本内容。”老教授笑眯眯地问。
旁边的男孩连忙趴在桌子上,嘴里不停的碎碎念“别看我别看我。”
曾经也担任过大学教授的陈文德“”
好熟悉的一幕。
老教授将白布挂在黑板上,上面赫然是一副人体组织结构图。上面标注着无数红点,正反面都有。
环顾四周,不少人惊慌失措低下头,老教授突然看见后面东张西望的陈文德。
他眼睛一亮,很高兴有个认真复习不怕问的“那位同学,你来回答一下,这个是人体哪个穴位”
粉笔指着锁骨的位置。
陈文德看向四周,其他同学连忙低头,唯恐教授注意到他们。
到底以前是教授,老头根本不怕,理直气壮地告诉他“我不知道。”
老教授笑眯眯地点头“没关系,抄五十遍就会了。”
陈文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