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盛兰摇摇头,“算了,不管他。”
桑梨见邝明辉和宋盛兰情绪不太好,只默默吃着。
饭后几人走出餐厅,邝野刚好从楼上下来。
“你这是去哪儿啊又出门”宋盛兰叫他。
邝野没看他们“上山。”
“一定要今天吗,我还想着我们带上梨梨一起出去吃个饭呢。”
邝野径直往前走,神色淡漠
“你们自己去吧。”
邝野走出别墅,邝明辉叹了声气,宋盛兰无奈拉住他的手。
桑梨上楼回到房间时,透过落地窗,正巧看到邝野从车库骑出辆青绿色摩托。
轰鸣声炸耳,男生疾驰驶离,消失在视野中。
日光腾空,初秋天气柔和。
出了市区,到达郊外,半个小时后,摩托驶入私人山庄大门,一圈一圈盘旋驶上蜿蜒的山路,最后到达山庄农场。
邝野把车停在农场大门旁边。
他下了车,一只威风凛凛的黑背就朝他奔来,激动地扑到他身上。
邝野半蹲下,勾唇揉揉它头
“可乐,你再重点我真接不住你了。”
可乐开心地吐着舌头,绕着邝野打转,负责管理山庄的一个中年大叔从屋里出来,看到邝野笑笑
“刚才你还没开上来,可乐就开始激动地叫唤了,耳朵可尖了,就认得你的车。”
邝野揉了揉可乐的头,转头问男人“今天马场那边如何。”
“马房前两天已经翻新完了,国庆后工人们开始清洗,等通风干燥完就可以铺上新垫料,现在要不要过去看看”
邝野应了声,往室内里走“消毒这块很重要,到时候通风完再喷上消毒剂,要确保卫生干净,我今天忘记把买来的东西带上山了,明天叫人拿上来,naqu怎么样,这两天兽医有没有来看过。”
“来了,说它恢复得不错,伤口没感染。”
naqu是邝野马场的一匹荷兰温血马,半个月前野外训练的时候受了外伤,邝野就请了专业的人过来照顾,他几天几天一次也要上来看看。
“行,等会儿我去看看。”
邝野换好工作服和靴子,开上山地越野车。
他先去水库上面照例察看了番,而后去往马场,看了看马场修建进度和马匹的身体情况。
山里请了很多员工,不过国庆大部分都放假了,邝野不嫌麻烦,亲自给马喂饲料。
从马场出来,他到达兔舍,工人正把一窝窝兔子放出笼内,到草坪上去玩耍。
这些兔子品种昂贵,平日里有专门的工人来照看,邝野帮着清扫起兔舍,又添了添兔粮和苜蓿草等各样所需物品,随后把兔子一只一只抓来修剪着毛发。
邝野向来这样亲力亲为,工人见此言“小邝少爷,剪毛发太麻烦了,还是我来吧”
“没事,你们忙其他的。”
男生垂着眼,动作细致专注,白色绒毛的荷兰侏儒兔信任地在他手中趴着,耷拉着兔耳朵,剪完毛发后,邝野把它放到草坪上摸了摸,它才跑开去玩。
照顾完小兔子,邝野又开着山地车,在山里各处检查一圈,工人们看到邝野,热络地和他打招呼,他和他们闲聊几句。
忙完邝野回到山顶,他清洗了番后,脱掉工作服,最后走上山庄中心的瞭望台。
踏上台子,到达最高处,邝野俯瞰着四围景色。
日光倾斜而下,只有飞鸟的鸣叫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他在椅子上坐下,视线自然前落。
安静处,回忆再度浮现脑海
“杂种,你是不是邝明辉亲生儿子啊我看你死这儿他都不管吧你就算喊破喉咙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