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坐直身体,嘴唇动了动“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
他还以为是他刘宋军队到底不敌北方异族,原来竟是自己的身体拖了后腿他一时竟有些怨了
“怎奈天不假年。”
“陛下”
徐羡之等人眼睛都红了。他们为什么愿意跟随刘裕,不过是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希望,图强北归的希望。可偏偏,竟是因病去世,难道老天也站在了异族那边吗
被众人注视着地刘裕深吸一口气,脸色几经变换,最终肃了面容,扶案起身,威严的目光一一扫视过堂下殷殷臣子,语气低沉
“众卿,朕起于行伍,廿年间征伐不断,破桓玄、讨刘毅,吞荆扬、复两京。朕虽不才,衣冠南渡之耻,祖逖、刘琨之志,未敢忘也。陶潜斥朕篡晋,后人记朕之功。朕亦明了,可堪记颂者,唯克复之壮心。”
“陛下的意思是”檀道济若有所思。
刘裕甩袖负手“天既不与,朕便与天争”他眼神犀利,斩钉截铁道“朕在此立誓,必将竭尽全力,光复神州”
在行伍中淬炼出来的君主自有一派肃杀之气“辛弃疾既赞朕气吞万里如虎,朕当然要让后人看看,朕是如何虎步中原”
按理说,孙、刘二人都有些悲剧,但他们的抵抗与不屈却是将之染上了一层悲壮意味,辛弃疾赞扬这二人,实际也是在暗示自己报国的决心。然而,同为南方政权,南宋一意逃避苟安,与孙、刘之奋起抗争相比,自然是相形见绌了,所以词中又流露出词人深沉的悲哀。
“不是,”刘彻看不懂了,桌子拍得震天响,“这南宋朝廷难道是没人吗”
满朝文武找不出个有骨气的
哦,辛弃疾除外。
唐朝。
一应文人纷纷摇头,原以为那日所看杜工部之诗已经足够沉痛,不曾想辛词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唉”
刘禹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想起自己曾作的“金陵五题”,他感叹着六朝如梦、物是人非,识尽变迁之感、盈虚之数,可那毕竟是后人超脱之慨而辛弃疾,他登山揽胜,看的是古迹,眼里心里却俱是当朝事。惜哉痛哉
北宋。
赵匡胤的眉死死皱在一起,手捏得咯吱作响,只恨不能将那不肖子孙一脚从皇位上踹下来。
另一边,欧、苏、王、曾诸文人也沉着脸没有说话。后代的历史太过沉重,沉重到哪怕只是词里窥到的小小一角,都几乎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李清照也敛了神色,她想起那首声声慢,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写出那样愁绪难解的词
南宋,京师。
辛弃疾苦笑一声,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酒,仿佛这样就可以麻痹那些或愤或怨的情绪。安静的夜空下,只有水镜的声音尚且寻常。
接着来看下一个典故元嘉仓皇北顾。元嘉,是宋文帝刘义隆的年号,代指刘义隆。说他之前,我们先看一下后面这个“封狼居胥。”这个大家应该很熟悉啦,说的是汉朝的冠军侯,天降神兵霍去病。
“砰”
未央宫里,刘彻的杯盏重重地顿桌案上。
“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