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神宗眼神一凛,不错,他如今膝下子嗣确实没有一个叫赵佶的,立嫡立长,怎么也轮不到他,那赵佶是怎么登上皇位的宫变,还是其他子嗣命数不永
“先生。”宋神宗的语气有些沉重,“先生也知晓,朕子嗣福薄,先时几个皇子俱已殇亡,朕担心是不是佣儿的身体”
他如今膝下最大的皇子,也就是赵佣了。
王安石也想到了这一点,皇帝的子嗣是关系国运的大事,他斟酌着开口“不如请太医随侍皇子,一日三请,以备后患。”
“只能如此了。”宋神宗点头,又道“先生,朕还想请你教导皇子,只是变法事重,不知先生可有余暇兼顾。”
王安石拱手“陛下爱重,教导皇子兹事体大,臣并不敢推辞,但竭力尔。”
他答得谨慎,但宋神宗却是知晓这位变革之臣的禀性,心情稍稍平复,终于露出一缕笑意“仰仗先生了。”
他断不能,让大宋江山葬送在自己儿子手上,否则他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宋神宗深吸一口气,赵佶没出生就没出生吧,他不会再有这样一个满身罪孽的儿子了。
另一个时空,哲宗朝。
宋哲宗刚刚亲政不久,恰逢太后生辰,他在宫中摆下家宴,请诸弟妹为太后贺寿。太后接了贺礼、喝完贺寿酒便以体力不支为由回内宫休息了,此时殿中只剩下几个兄弟,谁能想到,这家和宴乐的日子竟然让他们目睹了这样一场惨剧
宋哲宗当场变了脸,一把将酒杯向下首的端王扔去“赵佶”
暴怒的声音传在大殿,兜头来的酒杯猝不及防砸在赵佶的额角,他来不及躲避,生生被砸出一块血迹,他却无暇顾及,连滚带爬地到殿中跪下,声音打颤
“皇皇兄恕罪”
“别叫朕皇兄”宋哲宗大喝道“不思抗敌举国而降,肉袒牵羊苟且偷生,你忝为大宋皇子,继承大统又如此践踏祖宗基业,你有何面目见我,有何面目去见父皇,去见列祖列宗”
“皇兄,那不是我,我不会做这样的事啊皇兄”
他慌乱地磕头求饶,那惶急的样子竟让宋哲宗一瞬间幻视水镜里牵羊礼的神态,顿时又气又怒,恶心得不行,又是一个杯子扔了下去
“你给朕闭嘴”
赵佶再次被砸个正着,血顺着他磕头的动作滴在了地面上,他却颤抖着不敢动弹,殿中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让他感觉如芒在背。
国都沦丧,各人风雨飘摇,李清照也不能幸免。战乱起时,赵明诚在淄州任职,后
来母亲去世,赵明诚先行一步往南京奔丧,而他们精简又精简还剩十五箱的文物,则由李清照负责押送。乱世中一个弱女子身负巨宝,艰难可想而知。
国耻压在李清照的心头,而继位的宋高宗却又听信主和派的谗言不思进取,反倒是干起了所谓的“巡行东南”的糟心事,李清照听说后气愤不已,作诗讽刺徽、钦二帝是“南来尚怯吴江冷,北狩应悲易水寒。”讽刺朝中的主和派是“南渡衣冠少王导,北来消息欠刘琨。”
“骂得好”
李世民拊掌,宋朝这些糟心皇帝简直是要气死他了,国破家亡之际,满朝男儿竟连一个女子都不如
秦朝。
蒙毅都无语了“两个怂包不够,又来一个,宋朝是选不出正经皇帝了吗”
动荡中,赵明诚被夺情起复,任命为建康知府,第二年又被任命为湖州知州。这期间又发生了一些众说纷纭的事,最有名的莫过于赵明诚身为知府却弃城而逃。
李清照
赵明诚
众人
这年三月,夫妻二人走水路,准备卜居赣水,行至乌江,回忆起当年项羽宁愿自刎也不愿渡江的旧事,再看朝野上下一片软弱求和之声,想起丈夫弃城而逃的行径,李清照终于忍不住了,一首夏日绝句挥笔而出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