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只手在她肌`肤间掐`摸`捏。
她一阵阵恶心,想呕。
只嘴里塞着手帕子,呕不出来。
四个男子的鼻息越来越粗`重。
其中一个已是忍不住淫`邪道“此等尤物,只是摸摸,太不过瘾了吧。不若,解了猪笼绳索,把她放出来,咱们痛快一下。反正么,已便宜了外男,也不是什么干净女人,不如让咱们”
另三人附和,说着,就要去解绳索。
季同及时喝止道“为什么要装笼之后才许你们伸手,就是防着你们越界。她在笼内,随你们如何。若敢把她解出笼外,依着族规,是要把你们割了的,且好生想清楚。”
四个男子闻言,有些悻悻。
李丹青闭着眼睛,听见他们说话,眼角渗出泪。
若能活着,一定要宰了这些人,一个也不放过。
季同看着李丹青眼角那滴泪,开口道“李氏,规矩便是这样的,他们四人,待会要抬你出门,这会子要讨个彩头。若不然,白叫我们干活不成”
李丹青脑子“轰轰”响,恨不得有天雷来轰了这些人。
四只手又伸进猪笼内,这回力道更大。
有两只手,伸向下。
李丹青几疑自己在地狱,心里起誓,若能活下来,一定要割了这些人,再屠了他们。
脚步声响起,有人冲进祠堂内,带着怒意道“你们过份了吧”
接着是拨剑声。
季同的劝阻声。
李丹青睁开眼睛,认了出来,冲进来拨剑的男子,是早上跳上案几去追尔言那个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拨剑挥退四个精壮男子,看向猪笼内。
猪笼内女子衣裳不整,长发铺在竹蔑间隙,嘴里被塞着帕子,腮帮子鼓起,眼角渗泪,狼狈不堪。
她处境这般不堪,却比平素更为诱人,让人起了兽性,无法自持。
青衣男子看着李丹青,知道她命不久长,往日压制着的情感翻涌着,喃喃喊道“嫂子”
李丹青有些麻木,哦,这青衣男子是自己小叔子啊。
在这时刻,她突然想起杏眼女子。
哦,原来这样啊。
看来青衣男子和杏眼女子是夫妻。
青衣小叔子偷偷爱慕嫂子,杏眼妻子怀恨已久。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杏眼女子对她那般厌憎了。
李丹青突然又好奇,自己是长多美啊感觉很像殃国祸水万人迷呢。
四个被挥剑逼退的精壮男子,这会不甘心,嚷道“凌希,我们待会要抬你大嫂出门,这点彩头,是族长许了我们的。”
“历来被浸猪笼的女子,都要历这一遭。你拦着我们,是没道理的。”
魏凌希猛然转身,手中的剑又举了起来,阴狠道“以前,默许抬笼的男子,在不洁妇身上揩一把讨彩头,但谁许你们解腰带”
他声音一扬,“再上来,我就割了你们。”
季同和稀泥道“你们且出去避一避,人家小叔子有话要跟嫂子说呢。”说着暧昧一笑,自己先走出去。
四个男子对视一眼,也怕魏凌希将他们解腰带的事禀了族长,犹豫一下,终是避到门外。
就卖个面子给魏凌希,让他和嫂子告别。
魏凌希撑剑蹲下,眼神哀戚,看着李丹青。
若不是那人派了人来,说别的方式不成,须得浸猪笼的方式
通过祠堂,经由族长之口,判定有罪,浸了猪笼,嫂子的名声,这一辈子洗不净。
若是别的方式,自己或可掩人耳目,做点手脚,把嫂子救下来,藏起来,从此成为自己禁`脔。
但是当众浸猪笼,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了。
这么多年肖想她,实是不舍得。
但是又能如何呢
魏凌希拿出帕子,探手进竹蔑内,擦掉李丹青脸上粘液。
他丢弃下帕子,手指抚在李丹青脸上,再移向唇,指腹揉着李丹青的唇,又喃喃喊一句嫂子。
李丹青惊悚,小叔子也是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