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调查事情调查得那么慢,想必平时修行应当不怎么上心,这三天也别吃饭了,记得每天把三才剑练两个时辰。”
众人一激灵,齐刷刷站起来,声音洪亮“是”
答应得很快,也不敢有意见。
徐存湛转身欲走,那位皮肤略黑的师侄连忙追上来,恭恭敬敬从自己腰间搭包里取出一封信,双手递给徐存湛“师叔请留步这是师祖命我们转交给你的信,还有掌门也有给你写信。”
“还有”
他小心翼翼瞥了眼徐存湛,又飞快的低下眼睫,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徐存湛接过信,揣进怀里“说。”
皮肤略黑的师侄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掌门让我此次来见师叔,需仔细观察师叔下山数月有什么变化。我我刚才,观察了一下,感觉师叔变化颇多,故而想斗胆问一问师叔这些变化的缘故。”
徐存湛“问。”
“那个师叔你发绳去哪了你为什么背着这个棺材还有那个,那个很丑的布偶”
“很丑的布偶”徐存湛重复了一遍师侄的形容词,眯起眼,不悦,“哪里丑了这布偶有鼻子有眼,有手有脚,不是挺好看的吗”
“修道之人,却如此重视外貌,连这点皮相执念都跨不过去,还修什么道不如现在把衣服脱了回家摸鱼去吧。”
师侄哪敢反驳他啊,唯唯诺诺附和“是我着相了,谢师叔指点。”
徐存湛眉头一皱“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自己的想法都不能坚持”
“师叔我没什么要问的问题了,我接下来半个月都不吃饭了,会好好吃三元丹摒弃杂念戒五色五音五味的。”师侄生无可恋,一边保证一边眼睛失去高光。
徐存湛得到了师侄的保证,很满意,转身离开。
走出房间后陈邻终于不用装死,爬起来活动手脚,又想到刚才那几个暮白山弟子的惨状,她不禁在心里摇头。
徐存湛,好恶毒一师叔
外面仍旧是深夜,又有小雪簌簌落下。陈邻坐在徐存湛肩头,单手托着自己脸颊“你不给你师父写信去问酆都的位置吗”
徐存湛“要写,但要等三个月之后在写。”
陈邻一愣“唉为什么啊”
她脑子里迅速闪过无数宅斗啊不是宗门内斗剧本。什么长老派系啊继承人问题啊扯头花啊藏红花啊臣妾做不到啊
徐存湛伸手接了几片雪花,微微仰头时那张脸也被月光笼罩,声音温和“刚刚常无为把我师父和师兄的信给我时,我才想起来,我下山之前和我师兄打过赌。”
“自己在山下活三个月,期间若是写信回去求助他和师父,等我结束历练回去时就要在新弟子入山大典上表演翻跟头。”
陈邻“要是你赢了呢”
徐存湛笑意盈盈“陈姑娘也很想看暮白山掌门,在新弟子的入山大典上表演天女散花吧”
陈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