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出国,带了点微薄的心意给您,另外一份是给爸的。
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是名门的修养,完全就是依照着周书兰最喜欢的女婿长着的。
这一举动,叫周书兰心中妥帖了许多。
不过,她虽说是倾向于找谢忱这样性格的女婿,但还是更希望找能对女儿好的人。
当初婚后不久谢忱便出国忙工作,周书兰其实很不满意。
奈何应浅浅自己铁了心要和谢忱一起,再加上碍于两家面子,她一个做母亲的,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现在看来,不管是不是只是表面功夫,起码谢忱眼中是有他们应家的。注意力被转移,周书兰一时半会也没再急着找应浅浅算账了,顺势将礼盒内的东西拿出。
是一块成色极为通透的帝王绿,做成了一套项链、手镯、耳环首饰,触手冰凉,绿得仿佛要化成水滴下来般。
周书兰是翡翠首饰的深度收藏家,总觉得这雕刻的工艺有些熟悉。“如此细腻绵长的线条,这是许师的作品可他不是早收山了吗”
“是的,但前些年有人收到了一块品质上佳无二的帝王绿,许师爱玉心切,破例雕刻了这副作品。”
许师
可是翡翠雕刻界中不世的大家,晚年流入市场的作品用一只手都能数得出来,不是用钱就能拿下来的。
周书兰是越看越满意,心中也更加妥帖了。都说要看女婿对女儿怎么样,就看他对娘家人有多好,这礼物绝对是用上了百般心思的。
于是应浅浅眼睁睁地见着周女士变了脸。从进门时仿若山雨欲来的表情,瞬间拔云见日,嘴角和声音都是善意。
没想谢忱明明看着是个大冰块,却比她会哄人多了。
等到周书兰将东西欣赏得差不多了,他又语调徐徐地开口。
“浅浅上综艺的一事,其实是我要求的。但也确实是我的问题,没有考虑到人言可畏,让浅浅受了罪。
周书兰小心翼翼地将翡翠放好,嘴角的笑意逐渐淡去。
“我们应家向来名声俱佳,浅浅也向来行得正坐得端,我看还是退出节目了好,别无端端承担这些扣上头来的骂名。
应浅浅喝了一口管家端上来的水,拖着调子率先回她,不。我难得休假,想做什么是我的事情。
周书兰面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两人气氛剑拔弩张。此时,应父应东柯带着一桶满当当的鱼回来了。
“浅浅和小忱回来了啊,正好正好,我钓了不少鱼,今晚有四个人,可以吃个鱼宴了。”
应东柯大手一挥坐下,看见了桌上另外一个没拆的礼物盒,乐呵呵地拆开,是一套珍贵茶具,同样也是踩着他心坎送的。
“正好有点公司的事要和你谈谈,和我去书房吧。谈完就可以吃全鱼宴了,我和你说,今天掉的这鱼肉质是真的好,它们是
两人边说着边上楼走远,只剩周书兰和应浅浅。
几分钟后,应浅浅突然收到了沈枝的电话,知道是有事,也匆匆地离开。应浅浅一离开,周书兰随即优雅地走去了书房。
老应说的谈生意只是借口,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谈,应浅浅参加综艺这件事情必须解决。她好好的一个女儿,凭什么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