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
老板爬到郑宁钦面前求情“这位小哥,能不能帮我跟鸿爷说说,宽限十天,十天就行,算我求求你了。
在角落目睹全程的吕子安盯着坐在店铺中央的少年,皱起了眉头,那天少年的纯澈的笑容还印在他脑海,今日再见,为何面目全非
不该是这样的
冲动之下,他喊了少年的名字“盛衍”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气愤与困惑。
郑宁钦眉头一凛,乍然回头,眸中闪过一丝惊诧。
是他他记得他的名字,吕子安,那个第一次见面就说要和他做朋友的人
盛衍从吕子安的神态,猜出他应该是站在这好一会儿了,而且他脚底边还有一碗被打翻的面。此刻,盛衍心中罕见的出现了一丝不被人知晓的难堪。
他刚刚的所作所为,算不上正人君子。
郑宁钦再次瞥了眼巷子,他的神色看不出异常,且冷冷道“你谁啊喊我干嘛我认识你吗
吕子安没想到盛衍是这样的态度,他再要说话时,郑宁钦警告道“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就跟这个老板一个下场。
随后,他起身松了松筋骨,手中的拳头都按的咯吱响,还不快滚
面前的少年与那日判若两人,他身上冷然的气场以及骇人的目光,让吕子安怔住了。盛衍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日给小偷钱的是你,帮他夺回手表的也是你,现在打家劫舍,欺负老百姓要收保护费的还是你。
他看不明白了
最终吕子安甩袖离去,盛衍望着他的背影后好久,他好像弄丢了一个朋友好像也正常,毕竟像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有吕子安这样嫉恶如仇,知书明理的朋友呢
他就活该烂在泥里的
几个小弟将东西砸完就站在了一旁候命,盛衍对着老板哼笑道“之后我们会每天来一次,直到你将钱交上为止。
说完这句话,盛衍注意到巷子里的人已经走了,应该是回去汇报了。他摆了摆手,“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哥几个,咱们明天再来,散了散了。”
等人一散,郑宁钦的脸色微微凝重,他回头看向还跪坐在地上的老板,以
及面前已经一片狼藉铺子。
老板不知道为什么那几个都走了,这位爷还不走,他惶恐不安。当郑宁钦朝他走过来时,老板害怕了,这位小哥,你还有什么事
郑宁钦在老板面前蹲下,他扫视一周,其实这些桌椅并未坏,真正碎掉的只有碗。他估摸着这些碗价格,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币,放在了老板的手里。老板愣住了,神色不解你
摄像机拉近,对准了郑宁钦的脸,他的目光清亮,眸色纯净,微微低头看向老板,一根食指抵在自己唇上,嘘
镜头外的所有人无一不安静的看着这一幕,他们从郑宁钦一尘不染的目光里看到了盛衍从未变过,他光明坦荡,他清扬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