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竹内春不敢置信,满眼都是课题摧残我,你居然还在这说风凉话。
伏黑甚尔移开视线,语气冷硬,“有那么重要”
学习有那么重要
“不然呢完不成课业影响学分,毕不了业我喝西北风去你以为都像你”
“啊真是抱歉。”伏黑甚尔摁灭了电视,盯着他面无表情道,“我没怎么读过书,算起来是个文盲呢。”
屋子沉静下来,没多久伏黑甚尔进了房间。
他们睡在同一个房间,等竹内春写完作业,进房间休息时发现屋子漆黑,伏黑甚尔没开灯,可能是睡着了。
尽量动作小声点翻出换洗衣物,等洗完澡出来,已是深夜。
小律妈妈终于突破了不归家的总时长,吞了口凉水,竹内春进了卧室。
房间不大,单人床其实能挤挤,但何必呢,那会八千八百万对方都让他睡地板,总不能因为一个伤患的原因让其睡床吧。
盯着伏黑甚尔头顶42的幸福值,纠结了会,他还是开了口。
“伏黑。”
没人应,但杀手怎么可能毫无戒备的睡着。
“伏黑,你上来睡吧。”
夜里静,竹内春清晰的听到一声笑。
不明含义,他也不想懂,话也说了人来不来他管不着。
身体往里面辗了辗,许久后,都快睡着了身侧忽然陷下一个洞,一阵窸窣后他被人摁住肩,粗辱的撬开了嘴。
湿热的舌头像蛇一样卷过口腔,最后一点甘甜被人蛮横汲取后竹内春终于回神了。
怎、怎么回事
睡衣被撩起半截,等布茧的大手握在腰上,紧抓他后方浅浅的窝时浑身一震。
“你干嘛”
“不是你想吗。”
男人不带怜惜的将他压在床上,力道野蛮,竹内春反抗无效,平整得躺在床上仿佛一条任人宰割的鱼,伏黑甚尔在他上方戏谑着说。
“报答费。”
接着不等人说话一口吻住。
布满胡渣的脸,毛茸茸的刺得人难受,竹内春的推拒成了邀请,乱踹的脚被大力分开,睡衣一路下滑,滑到了床底,热气肆无忌惮的卷了一室,男人有力的手将浑身汗津的他捞起。
趴俯着如同一只雄狮,竹内春在那方滚烫的天底下满脸鲜红,眼神无措至极。
没控制住伏黑甚尔在他耳垂下撕咬,惹来一阵颤抖,竹内春哭出了声开始疯狂推他。
“滚开”
“呼”
“我不嗯”
渐渐酥麻席卷神经,抗拒成了欲语还休,可事情不该这样发展
竹内春猛地翻身,抓住枕头狂砸伏黑甚尔。
“我要的不是这种”
他要的绝对不是原始的冲动,他要让伏黑甚尔主动打开心扉,无论是地狱还是天堂,满目疮痍还是绿水白云,无论哪样都有一块温暖地让他进去栖息
他分明要的不多,却十足理想与贪心。
伏黑甚尔不再靠近,黑夜里看不清表情,从声音来听平仄得不含悲喜,他仿佛看尽了世间磋磨,回忆起接手这个委托时,送到手里的有关小律春的生平。
“你救我。”
“不就是为了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