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阴沉地盯着他,好半天发出一声冷笑,将人抓到身前,又是威胁又像纵容的说“我不想和你吵。”
对于他的退让他却毫不领情,“滚。”
“佐佐木春。”宿傩近乎咬牙切齿的念道。
这一次咒术师没再否认自己的过去,但是无形间竖起的刺却令宿傩感到强烈的不适,不过他并不讨厌驯服就是了。
用力攥紧掌中一折就断的瘦弱手腕,强势的命人仰望他。
“不想吃苦头就乖乖听话。”
“悠仁”
这破锣嗓实在太碍事了。
两面宿傩烦躁的蹙起眉,指头微动,反转术式将那些碍眼的裂口愈合,怀里的人总算没再颤抖了,但下一刻从他嘴里听到某个名字便令宿傩恨不得将方才的伤弄得再深些。
怎么不疼死呢。
“把悠仁还给我。”
两面宿傩气极反笑,阴戾地盯着他,但也只是表情骇人,没有动手的意思。
“我现在心情很差。”
见他闭上嘴,两面宿傩神色微缓,刚要松手,咒术师却不知死活硬要戳开陈年伤疤。
“千百年了,你如今在假惺惺什么”
可怕的表情仿佛要把他吃了般,“我假惺惺”
“不然”或许是感到好笑,他讽刺道,“难不成是可怜我也不知道诅咒之王什么时候长出块菩萨心,怜悯起了什么都不是的废物。你不是恨我吗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竹内春仇恨的看着他,“难道是没有尝够背叛的滋味,要再试试”
在两面宿傩凶戾的注视下,他高昂着头,完全不将他的警告放在眼底。
“我从来没有唔”
这一吻犹似七月的暴雨,声势浩大得叫人脊梁发寒。
到底是朝夕相处过的人,两面宿傩含着他的舌,把人带到身前,滚烫的指头用力捻过敏感的后颈。
瞬时火燎般的颤栗拨乱了仅剩的理智,竹内春承受着男人的怒火,唇齿间炙热的吐息几乎将他的灵肉吞没。
或许是不甘心,又或者是泄愤,他发狠咬紧,试图逼人离开,宿傩却不退反进,很快鲜血自两人口中相融,随着吞咽,竹内春可耻的软了腿。
他恨极了这种不受控制的状态。
宿傩松开手,看着昔日爱人湿成一团的眼睛,不由自主软了语气。
“嘴皮子比以前有长进。”
可不是有进步吗,字字句句都能让他气焰上蹿。
“听着。”宿傩捏住他的脸,令他只能看着自己,“那些废话不许再提,否则你知道后果。”
“混蛋”一口嗓音沙哑的可怕,他试着推开男人却怎么都提不起力。
两面宿傩不爽的哼了声,又控制不住道“离那小子远点”
竹内春冷笑,“我们是正式交往的情侣,你算什么东西,插足别人感情的小吗”
“佐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