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搂着沈稚,两人将沙发压得不堪重负,发出老旧的摩擦嘎吱声,却无人在意。似乎是察觉到牧野酒后难得的主动,沈稚的胆子瞬间大了起来,整个人也比以前更激动。他跨坐在牧野腰间,身体渐渐被唤醒,隔着衣服摩擦,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痒。
腰间还环着牧野的手臂,那坚定的力道,竟也分不出是醉是醒。
但毫无疑问,牧野是主动的,即便在沈稚扑上来的时候有一瞬间的犹豫,但之后的吻,却是他先开头,且没有半分迟疑,辗转交缠,耳登厮磨,也并非是一人能做到的。
沈稚格外兴奋,恨不得把自己会的所有技巧都用上。
双方都配合,不再像上次那样一人强行一人推拒,那之后便顺利得多,不到几分钟,两人的衣物便丢了一地。
沈稚带着牧野去看他到牧野家的第一天就带他看过的小花,并教他怎么侍弄,怎么醒花。
一开始牧野的动作还很偃硬,不熟练,但是在沈稚的教导下,慢慢学会了要领。
那是牧野从未见过的一朵花,小花长得很好,很漂亮,粉嫩小巧,经过露水的滋润,此时格外娇艳欲滴,诱人采摘。
就是很让人担心,这样娇嫩的小花,怎么经得住风雨的摧残。他动作稍有犹豫,却不想那小花毫不畏惧,竟主动迎上风雨。
此时小花在上,正好方便了它行动。
它面对着风雨,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顷刻间,大雨滂沱,狂风肆虐,电闪雷鸣。
之后风雨更是毫不客气地将这朵小花摧残到底,似乎想要将它折服。
然而任凭风雨交加,小花依旧毫不畏惧,这场风雨与小花的争斗,进行了整整半宿,却始终没分出个胜负,几次较量,都意犹未尽。
直到筋疲力尽,双方才逐渐偃旗息鼓,小花非但没有因为风雨的摧残而萎靡,反而因为经受住了风吹雨打得到了滋润和营养。
一夜过去,这朵已经成熟的海棠花,终于开了。
第二天,牧野直接旷工到了中午一点多,手机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没把他吵醒。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件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只是刚刚醒来的脑子还没那么清醒。
几秒钟后,再不清醒的脑子此时也清醒了。
他倏得从床上坐起,
只这一个动作,就让他隐约感觉腰部有些不适,等到下床站起,这种感觉才有些明显。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到处都是红印,甚至连一些隐秘的部位都没放过,可想而知昨晚的沈稚有多饥渴。
不,他是一直都饥渴,不过是昨晚刚好有个机会让他发挥而已。
牧野转头看向床上还睡得很熟的沈稚,穿着内裤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
说不上什么后悔不后悔,牧野只是有种啊,果然如此的感觉,就好像一直悬着的石头落了地。
早在几次想赶走沈稚却都没有后续的时候,牧野就对自己会沦陷这件事有了预感,如今预感成真,他也没有太多惊讶。
他甚至忍不住回想昨晚的一切,他没什么经验,反而是沈稚无论是理论经验还是动手经验都比他丰富,他前面几乎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直到后面意识逐渐迷糊,沈稚又被冲击得只顾得上享受,牧野凭着一股蛮横的力气强行翻身做主人。
然后沈稚更兴奋了。
牧野看着床上的沈稚睡得小脸通红,嘴角带笑,在梦里都不忘舔舔唇角,用微哑缠绵的声音呢喃着“老公”
牧野心念一起,内裤又变得有点紧。他连忙套上裤子,忽然想起昨天把裤子脱到了客厅沙发那里,只好找了一条干净的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