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是有点准的。李铭心确实偏执。
她沉迷于看他失控,如热衷蹲点看炸楼的人一般,爱看精致物件由高处倾覆。她嗅着金钱的硝烟,男人的脆弱,行为越发放肆。
她捣蛋地攥着他的手腕,试图阻拦池牧之吃药,不许他拿药瓶,不许他起身。她抱着他,握着他的手,反败为胜地压着他,随他起伏,听他c息。
池牧之半笑半怒“变tai啊。”
他能感觉到李铭心欺侮他的时候格外活跃。手上掐她的劲儿不由加大几分,将痛回敬给她。十指紧扣,汗津津地交织着。一滑一滑的。
李铭心起起坐坐,近乎欺侮“嗯变tai”她享受雨天和他一起。
他极力控制呼吸,紧咬牙关,明灭不定地看着她,没让c息过多曝露。
她蔫坏。慢慢掌握到他疼痛的节v,在缓歇时亲他的小腿。1
戏弄过后,李铭心服软地贴至耳侧,撒了声娇,问他能不能别憋着。她想听。
池牧之和她贴在一块儿,先还是克制的,不准备让她得逞,但他实在架不住她哼哼。于是慢慢的,低低的,shi放了部分呼吸。
她q动成一滩水。吞咽很急。
电影里,炮火声猛一攻陷,火光冲天,沙尘飞扬。一瞬间,坦克碾过沙地,画面一时高亮得刺目。
声效太大,刺得神经直跳腾。池牧之疼得发抖,终于没忍住,暴力地将她反压,摔进床ta,伸手拿到了药。
没疼得那么ju烈的时候,他是纵着她的。但实在超出忍耐,还是得吃药。不然以她这个嚣张的v动,能一步步qi到他头上。
见他全身湿透,李铭心生出恻隐,主动将水递给他。剧痛后的无力感蔓延四肢。
池牧之手抖得厉害,刚饮一口,没完全吞下药,李铭心又被他光影中侧脸的勾勒线迷住,急不可耐地了上去。
与他争水。
口角溢出的水泽,混进波光粼粼的汗水里,被两人腻开,蒸发。
她暴躁得很。不是燥热,是躁动。
她很想报复下午的冷脸冷眼,想打击上回赶她下床的冷漠冷笑。很多事情说是算了,但没说不可以秋后算账。
床第之间,一时上下风没人当真。压他一头的机会也
就这么个雨天了。
她特高兴,sit他身上的时候,看他无力反抗地流汗叹气,支起落下,落下支起,感受到他酝酿地蓄力,又失败地被疼痛扰乱聚焦,便恨不能天天下雨。
为什么小时候住水帘洞的时候,他不在呢。那会儿可天天下雨呢。
等待止痛药物发挥效用的时间里,李铭心捧着他的脸,笑得邪魅如反派“让你凶我报应”他失笑,放弃控制,喘着叫她“李铭心。”
“嗯。”
他拽起她脑后的发丝“故意的”
她后仰着对抗“对,我故意的。”她总是承认自己是故意的。每次承认的时候,都很特别。李铭心背对投影,一起一伏发丝荡漾。
她自己也不知道,投影仪中央的她,像聊斋一样鬼魅勾人,yao线一前一后,来来回回,能摄人魂魄。
光影将年轻女孩的美丽再度刀削斧凿,好看得像梦。这是她第一次这样挑衅,但池牧之却因为疼痛拉长了感知,仿佛过了好多年。
他闭上眼睛,调整呼吸,任她亲自实验止痛药物效果。
说真的,他再痛都没有人这样羞辱过他。她好几次在反应降下的时候发问,是不是不行他不清楚她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是真质疑能力还是在询问状态。
“你是不是不疼了”李铭心很快发现效果。茁壮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