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赫拿着刚热好的牛奶走进卧室,就发现段予骆把被子盖住自己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他走了过去,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正好听到这句被子里哭着嘀咕的话。
坐到床边,手撑在枕头边,把被子扯了下来。
然后就发现段予骆在哭,眼皮也还是肿
的,不过并没有醒。
他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连做梦都在哭那得是有多害怕,不过也是,这两天身上的痕迹一点都没有散,是他弄得太厉害了,现在烧也退了就是还没醒,这下醒来不知道得怨他多久。
就在他想把段予骆抱起来喂点牛奶时,就发现这家伙醒了。
段予骆迷迷糊糊睁开沉重的眼皮,结果一睁开眼就看见陆星赫,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刷的一变,又闭上眼。
当作没看见。
太恐怖了,那种好像还能够感知到形状的感知觉。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崽崽。”陆星赫侧躺下,拨了拨他额前的被汗浸湿的发丝“你睡两天了,刚退烧,要不要起来喝点东西,我给你热了牛奶。
段予骆一听到牛奶喉咙就不由得一疼,他想抬起手,结果手好酸,只能够凑近,一口咬上陆星赫的胸口,很用力的咬,而后咬牙切齿道“不喝,喝饱了,你个死变态,我感觉我第一次认识你。”
太可怕太疯狂了。
他是真的被强迫喝了不少。
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陆星赫是这样的,从没觉得陆星赫会这样,这人平时有多怕自己的哭啊,易感期竟然要自己哭,他不哭了还要逼自己,恶魔,变态。
“我听到你骂我了。”陆星赫由着他咬,也没多大力气,伸出手臂将他搂入怀中“是不是吓到你了。
易感期确实是在积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压力,突然爆发得措手不及,连自己都没有想到还会引发了段予骆的发情期。
在这样双倍的刺激下,他的失控是已经没有了理智,将所有藏在内心深处想要的疯狂全部在对方身上索取。
也是如此,整个易感期他获取到了前所有为的安全感,都是段予骆给他的。
“非常,吓人。”段予骆松开嘴,没力气咬了,只能把脑袋枕陆星赫臂弯上,困顿的合上眼,勉强伸出根手指戳他别再这样了,好恐怖。
陆星赫伸手握住戳自己的手指,低头亲了几口“知道了。”
段予骆立刻抽回手,睁开眼警惕的盯着他,脑海里又想到了陆星赫拿着他的手指做过什么事,眼泪又要掉下来,他扯过被子裹住脸,哽咽道
陆星赫,你真的好变态啊。
天啊,越想越疯。
陆星赫笑得很无奈,眸底尽是宠溺“对不起。”
“没用的,你说的对不起都是骗人的,那天晚上你说了很多次,对不起归对不起。”段予骆艰难的拖着残破的身躯转了个身,背对他“现在暂时不想看见你,我要冷静一下。”
把那些画面从脑海里赶走。
要清心寡欲。
“我错了。”陆星赫哪里受得了被冷漠,从身后将抱住他,脑袋埋入他的脖颈“宝宝,我真的知道错了。”说着又轻轻的贴上他的后颈,闻着被自己标记了的后颈。
段予骆身体一颤,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猛的扭过头等等,你已经彻底标记我了
陆星赫“我”就在他懊恼之时,就感觉脸被捧住。
“那我可以跟你祖母说,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