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哥回头一看,愣住,不敢置信地叫道“你小子干什么”
其他人也懵了。
乔伊吓得赶紧拉厉凛的衣袖“凛哥”
厉凛钳住洋哥的手腕,看着他,没说话。
他知道乔伊担心什么。
洋哥这人爱记仇手段毒,像条毒蛇,被他缠住黏腻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狠咬一口。
这档子龌龊事这人做的多了去,厉凛平时懒得掺和,这种闲事他也管不过来,索性当看不见。
只是今天,他手比脑子快。
洋哥反应过来一个暴怒“我草你妈,厉凛你活腻了”
说着一个猛扑,却被对方强壮的胳膊反制住,当即扭曲地大叫,“啊啊,疼疼疼”
少女端着一张冷冰冰的脸回头。
扫一眼那人踉跄佝偻的身影,和他那只指甲脏污的手,憎恶地蹙起眉。
脸色大变的保镖们闻风跟上来“小姐,你没事吧”
宋佳意懒得再多看这垃圾一眼,眼神示意后,打算继续往前走,转身之际,她目光终于落在了他身上。
准确地说,是他胸口的胸牌上。
他的胸牌。
3号。
经理嫌麻烦,所以临时工一律没贴名字,用号数代替。
于是,低贱的、像死囚犯一样的冰冷代号,成为了他在马场的新名字。
宋佳意只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
保镖们伺机而动,洋哥发出一声更加惨烈的嘶叫“啊”
衣冠楚楚的保镖踩着他的断指,蹲下身“卡号留在前台,医药费和误工费三天内会到你账上。滚吧。”
几天后,厉凛拿着工牌,结了厚厚一沓工资,远超说好的数额。
他们说,是宋小姐吩咐给他的。
他拿着钱,抽出十几张,到商店给老头买了个看中好久的腰部按摩仪,还买了些平时没舍得买的卤牛肉。
回家路上,经过她校门口,他懒靠着街边的大叶榕树抽了几只烟,拎着东西回了家。
老头那天高兴,用着新买的按摩仪半瘫在床上,就着牛肉大口喝酒。
厉凛帮他按了会腿,放下裤管遮住他开始萎缩的双腿,坐在对面瘸了只脚的凳子上,低着头,沉默地陪他喝了点。
不想老头喝多了,顶着双醉蒙蒙的眼,看着他哼笑“想女人了”
厉凛没大没小地瞥他眼“滚。”
半夜,酒醒。
一低头,却看到了棉质底裤上的荒唐痕迹。
厉凛不知道在梦里,他有没有叫她的名字,只记得梦中的她,高仰着天鹅似的脖颈,缠绵地叫着他的名字。
不是3号,而是
厉凛,厉凛。
声音娇软黏腻,似要将他灵魂吸走。
他轻手轻脚起身,沿着屋外破旧斑驳的公共过道走到洗手台,拧开生锈的水龙头,搓洗内裤。
潺潺水流声中,他垂着眼狠狠骂了声。
操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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