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谭诉不是那么容易对人上心的,还没见他对谁上过心,还能打个赌打上心了么就不信孟戚漾有那样的本事。
是他想太多。
段嘉深“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孟戚漾知道你不是梁轩了。”
谭诉眸光微闪,“嗯”了一声。
见他反应没多大,段嘉深以为他是断了联系不在意了。
况且他向来气定神闲。
烟也抽得差不多,段嘉深先掐了烟,“走走走,进去喝酒。”
两人回到包间,宋新阳正要和几个人去另一个房间打德州。
他抬头看了眼他们,“怎么出去那么久啊。三哥、深哥,打不打牌”
谭诉跟宋新阳他们打牌,段嘉深喝酒。
打牌的时候,几个人闲聊,说到他们这一辈有个人要结婚了。
“怎么突然要结婚了,家里安排的”宋新阳弃了牌后好奇地问。
他们这样的人,玩归玩,最后基本都是听家里的结婚。有些结了婚也还行,有的就是继续各玩各的,也不妨碍。
“不是,好像是跟分开挺久的初恋。”
现在都弃了牌,还剩两人,谭诉和另一个。
谭诉无所谓地加注,让人摸不清他手里到底是什么牌。
宋新阳继续跟人聊天,觉得这事挺新鲜。
“那不就是破镜重圆不容易啊。”
谭诉有一下没一下摞着筹码的动作顿了顿,手腕一翻,扣了扣桌子提醒“小点声。”
语气有一丝不耐。
宋新阳这下笑了,“我猜三哥手里没大牌,诈唬呢,心里紧张所以听我们说话觉得烦。”
结果最后,谭诉拿的是四条a。
信了宋新阳话的人很没好气,“说好的三哥诈唬呢害我输了把大的。”
宋新阳甩锅,“随便说说啊。我也是被三哥那一下骗到了。”
赢了的谭诉靠在椅子上没说话,想的是“破镜重圆”四个字。
打完牌,谭诉起身从房间里出来。
包间里还在闹。
段嘉深因为孟戚漾心烦,进来后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心情才好点。
看到谭诉,他问“怎么样,赢还是输”
谭诉看了眼他倚在他身边、衣着清凉的女人,眉头微皱。
段嘉深介绍说“这是”
他喝得有点多,脑子不怎么转,想不起来人叫什么了,拍了拍她手臂,“你叫什么”
女人声音柔媚“段总你这么快就忘啦,我叫grace。”
段嘉深慢半拍“哦”了一声“想起来了。”
谭诉“你换个地方坐。”
grace不舍得走,往段嘉深身上蹭。
谭诉又扫了她一眼。
grace顿时觉得身上发冷,立刻起身走了。
段嘉深还没反应过来,问“怎么了阿诉”
话到嘴边,谭诉扯了扯嘴角。
算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她身上的香水太冲。”
孟戚漾这边和小周回到包间后,又被小周拉着喝酒。
这次她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