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确实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哪儿像了”
齐聿礼言简意赅“都很会装。”
言毕。
齐聿礼瞥向霍以南。
他向霍以南寻求认同感“大哥,你说呢”
霍以南埋在暗处的脸,忽然扯出一抹淡笑,好心替商从洲说话“商二可不是一边左拥右抱,一边又装没谈过恋爱的纯情男。”
商从洲赞同“那是,我”
“商二是真没谈过恋爱,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他可比不上贺棣棠。”霍以南慢条斯理第,把后半句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
“”
商从洲眼前发黑“差不多得了,不带这样人身攻击的”
他垂死挣扎“大哥,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你牵过女人的手吗”
霍以南“”
齐聿礼嘚瑟了,嘴角上扬的弧度有些夸张,“原来在场只有我牵过女人的手,抱歉,我也是没想到,两个都奔三的人,竟然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
霍以南无奈“齐三,幼稚了。”
商从洲冷哼“幼稚死你得了。”
沉寂稍许。
霍以南若有所思“谁说我没牵过妹妹也是女人。”
遭到商从洲鄙夷“大哥,要点脸,牵妹妹的手也能算是牵手吗我外甥女还经常捧着我的脸亲我家人和女人,能一样吗”
家人和女人,是不一样。
可如果。
那个妹妹,并非是家人呢
霍以南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食指规律缓慢地轻扣着。
气氛松弛,舒缓。
三人你来我往地聊着天。
蓦地。
霍以南招来服务员,低声交代了几句。
服务员眼里隐有惊讶,再三确认“真的吗”
霍以南“嗯。”
服务员“好的,霍先生。”
待服务员离开后,霍以南理了理袖扣,拍去衣服上的褶皱,起身“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我先走了,你俩继续。”
齐聿礼和商从洲还在聊些圈内的事儿,闻言,只是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霍以南直起身,透过隔音窗,瞥了眼楼下热闹的卡座。
贺棣棠没有发现这道并不友善的窥探,沉浸在香肩酥乳中,无法自拔。
烟草麻痹心智,酒精令人迷醉,美人入怀,这个夜晚于贺棣棠而言,是无尽销魂的夜晚。
未多时,服务员过来,弯腰凑向他,说了一句话。
周遭音乐声太响,他没听清“什么谁买单”
服务员不得不加大声音“霍先生说,今晚你这边的消费,都记在他账上。”
类似于商从洲,齐聿礼他们过来“越色”,兄弟之间的闲聚,亦或者是偶尔的应酬,消费都是记在霍以南的账上的,等到年底,财务会统一过来结清。
“哪个霍先生”贺棣棠喝了太多酒,舌根发麻,有些晕头转向了。
服务员说“霍氏的霍先生。”
他指着从二楼下来的霍以南。
“就那位”
贺棣棠顺势望过去。
霍以南身上穿着白天那套黑色的西装,整个人透着成熟男人的游刃有余,五光十色的迷幻灯影里,他像是独立于嘈杂环境,气场冷冽,疏离。
像是凉水兜头而下,贺棣棠浑身一抖,霎时清醒了。
也似有感应般。
霍以南下楼的步伐一顿,他眉梢轻扬,抬了下眼睫。
隔着幢幢人影,贺棣棠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定在自己身上。
轻而淡的注视。
贺棣棠却有种千斤压顶的沉重感。
身边的服务员,颇为好意的提醒他“那位就是霍先生。”
贺棣棠口干舌燥,伸手拿酒。
金色台面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酒杯,他动作慌乱,一不小心,掀翻了不少酒杯。
周围的人惊呼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