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
“太暴露。”
男人神色冷清漠然的一句点评,让贺南枝立即阴阳怪气道你脸疼不疼
这条裙子明明是他送的,怎么就暴露了呢搞得跟封建余孽似的。
贺南枝再次不吝啬的将送给贺斯梵的话,也原封不动送给他“谢忱岸,你去跟我哥拜把子吧,你们这种薄情寡欲的男人怎么会需要貌美如花的未婚妻呢,干脆一起埋进土里算了。
谢忱岸看她翻脸比翻书还快,不疾不徐地补了句“我让蓝缨去英国伦敦给你拍了一套水母形状的海蓝宝石回来。
贺南枝丝毫不屈辱的又把脸翻了回来,弯唇出浅笑“唔,还是埋贺斯梵就好了吧。”
这时。
不知所踪,疑是在晚宴上走丢
了的谭颂终于打电话找过来了。他也以为贺南枝走丢了。
一开口就是问“我看你堂哥都离场了,你在哪呢”
贺南枝长话短说“被谢忱岸接走了。”
谭颂“啊,这位怎么来了”
“当然是被我凭美貌摇来的。”贺南枝裹着男士西装的纤细曼妙的身子懒洋洋地靠在副驾驶。而电话另一端那边的谭颂见她是安全的,又操心的嘱咐了两句,就很自觉地挂了电话。
打扰了什么。
都不能打扰他家十八线跟位高权重的未婚夫二人世界
手机一没了声。车内的气氛就跟着沉了下来似的。贺南枝下意识去看外面繁华的夜景,红唇轻抿,侧颜安安静静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谢忱岸启动车子时,伴随着他低淡却悦耳动听的音色想去戏剧院看看
贺南枝上次回都是时隔半年之久的事了,说实话是有些触景生情的。她突然这么多愁善感,无非是旁人提到了师姐,从而想到了年幼时苦学戏曲的不少回忆。
在路上,谢忱岸显然是很繁忙,还接了两通秘书的电话,交代了几件工作上的事情。等好不容易沟通完,也绕了大半个泗城,抵达了旧城区的深巷前。
在举办时尚珠宝晚宴的同一家酒店楼顶套房处,温见词跟沈序白两人为了谈项目医疗上的合作,已经在这里等了快两个小时,茶几上的烟蒂都快扔满玻璃烟灰缸。
沈序白先揉了揉眉骨谢忱岸暂时抽身说出去一会,他是被哪国的总统召见了这叫会
蓝缨抬起手表看时间,选择沉默面对。
另一个姿态懒散坐在沙发处的温见词似乎已经习惯,又点了根烟打发时间,烟雾袅袅间,低哑嗓音也漫不经心的“以前大学那会,这不常有的事我们同宿舍那位金发蓝眼死得早的外国友人怎么形容着,这叫神秘的东方召唤术。
这种召唤术至今只有贺南枝会使用,还非常灵验,没有口诀传授。
沈序白见多半是等不到谢忱岸,手臂伸在沙发背上,隔空朝蓝缨轻轻一点“你家谢总,还没把贺南枝芳心搞定
她明里暗里没少扮演月老角色,撮合这对极有可能发展成怨偶的未婚夫妻,却捉摸不透谢忱岸是怎么想的,不过两人的关系似乎没有订婚时那么恶劣了。
至少能好好相处平安无事的睡一张床上过夜。
蓝缨游神了几秒,妩媚勾人的眼眸对视上沈序白好奇打量,身为秘书的首要职责就是即便再八卦,也不能随意在私下调侃自家老板私生活,自然是本能地岔开话题。
她站的地方,恰好看到温见词长指拿着薄薄的手机,正约一位叫夏郁翡的女明星去某个岛屿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