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两次都见证了魔法少女登场的nc,我直觉警察小哥现在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角色。也许他会成为我在警局的内应详情参照那种超级英雄背后的男人。
对方在我的注视下眼神警觉“你在傻笑些什么”
“我在想你的人气,”煞有其事地,我将他从头打量到屁股,“子供向里的男角色其实总体人气没那么高,不,等一下”
晴天霹雳响彻我的脑海。
难道说我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对潮流没那么感冒,个性正义通常还能担当吐槽役。小哥,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当魔法少女”
他就是妥妥的女二号候选人啊
我盯着警察小哥,眼神越来越亮,简直就像在看我以后的二把手,并肩作战的伙伴,变身后会穿紧身三角裤的蓝色战士我连他制服长什么样都想好了
“”
警察小哥微微吸气,大概是被我又一不小心说出口的告白所感动。
而他给我的回报,却是粗暴地把止咬器塞我嘴里。
“唔唔唔唔唔唔唔”这是赤裸裸的背叛他要抢我的女一号
“他说得对”警察小哥接着用两根手指捏住眼罩边缘,“你需要好好治疗,阿卡姆比黑门更适合你。”
带着在大决战前和主角诀别的毅然,他把我的眼睛重新蒙上了。
是这样的。
我认为监狱和精神病院其实是一种慈善机构。
即使是一个正常生活的人也会遭受到各种不定时不定量的精神或者身体摧残,并且还要同时兼顾自己的学业、工作、乱成一团的生活,再加上需要处理的各种人际关系包括但不限于家人、同事、爱人最后这个还很可能变成仇人。
总而言之,维持自己的生存条件这一项在我看来十分艰难的任务,如果有这两个机构的介入,就会简单三分之一。
定时的生物钟,定点的生活范围,可以预料的折磨,无需任何心思去维系社交,甚至还能拥有专属的心理医生陪你解闷聊天。
这种生活对于我来说就是天堂。
早几年的我为什么会被困在世俗的道德标准下,从没想过犯点事进来呢
“啪。”
停下写写画画的心理医生把笔记干脆合拢。
我们隔着厚厚的防爆玻璃,里面的我身穿统一的橘色连体服,脚铐手铐一应俱全。外面的她披着白大褂,推了推反光的眼镜
“也许是不想失去自由。”
“是吗”我也不记得年轻时的我会怎么想,耸耸肩,“您说是就是吧,女士。我还要谢谢您上次替我说好话,可算把我从拘束枷里放出来了。”
她好像被我的“谢天谢地”做派逗笑了,蓝眼睛在眼镜后微微眯起
“不必客气,这是我的工作。”
自从我被关进阿卡姆后正好过去两周,前七天里我就像被绑在十字架上的耶稣,每天不是被打麻醉剂就是被打营养剂,针孔多得都能赶上瘾君子。
直到上周的心理评估结束,负责我的看守大姐才接到通知,把我从拘束枷里揪到医务室躺了几天。
“以你方才说的那些,我还以为你不会抱怨。”
“能得寸进尺的话谁不愿意呢。”我摆了摆手,自己也知道镜子里的倒影有多无赖,“我又不是那种反社会的家伙,他们都有机会在餐厅吃饭放风看电视,为什么我不行。”
医生翻了翻桌上的记录,语气缓和“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无法在十分钟内致使十几名人类重伤,并报废了警局二十台巡逻机”
这话说得好像我真的杀伤性很大。
我心虚地左看右看“还好吧,医生我的定位可是妥妥的子供向,不会出人命的那种”至于机器人的命那先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