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的影视剧里常用绿色来作为毒药的颜色,也是因为“砷”。
19世纪中期,“砷”经常被用于制作“巴黎绿”“席勒绿”的壁纸,非常受欢迎,也非常能毒死人。
还有“红硝”被用来给不能生育的女人生孩子,“打开体内的洞”,听起来很可怕,用起来也很可怕,因为“红硝”正是我们现代用
于制作鞭炮的硝石。
“这不就是火药配方里的硝石吗”秦朝已经改头换面去研究火药的卢生几名方士看得目瞪口呆,“西方的医者难道都是方士”
“方士也不管怀孕的事。”此时成功混入研究火药团队的徐福摸了摸胡须,“这西方医者看起来待遇不错,天天下毒竟然没被他们的国王打死。”
看起来,好像比秦始皇好骗啊
要不,他去西方发挥一下
徐福开始认真思考也不知道西方有没有方士,自己去兜售长生药有没有市场
徐福不知道的是,西方没有方士,但是有炼金术士,不少炼金术士早年的确被欧洲贵族当做医者请去治疗。
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最初的医学都是起源于巫术,都曾经经历过巫医混合在一起的时代,只不过,“黑暗中世纪”持续的时间格外长,从公元476年西罗马灭亡,持续到1453年东罗马灭亡,接近一千年。
不愧是现代科学的发源地,古代欧洲人简直是口服化学元素周期表。
除了这些化学元素,也有不化学的植物或者动物。
比如,用颅骨上的苔藓塞在鼻孔里阻止鼻血流出;
用水蛭来叮咬动脉吸血治病;
用黄鼠狼的睾丸来当做避孕用具;
古奥斯曼人吃黏土来预防瘟疫,古罗马的癫痫病患者靠喝角斗士的鲜血来治病
“我们竟然是被这样的医学打败的”李时珍的儿子不可置信道。
李时珍连忙道“打败我们的是现代西医,不是这个。”
绝对不是这种,这种程度的对手也太差劲了,显得自己都很差劲一样。
这里重点说一下一个祸害了华夏百年的植物罂粟。
在牙鸟片进入华夏之前,欧洲自己其实很流行使用罂粟和牙鸟片。
7世纪的医生兼哲学家阿维森纳推荐用罂粟、茴香和茴芹的种子制药给婴儿下药防止哭闹,从15世纪到20世纪初,这个配方改头换面有个各种名称
温斯洛太太平静糖浆、戈弗雷氏甘露、杰恩氏顺气膏,或者是达菲氏万能药这里面都含有吗啡或者牙鸟片,全都能让宝宝立刻入睡或者丧命。
在19世纪晚期,欧洲各地,尤其是有诸多记录的爱丁堡,有些保姆们动不动给自己照顾的婴儿吃药,或者是自己吃药之后影响她需要哺乳的奶水。婴儿吃完后很快睡着了,就会很好带,而且患上任何疾病也只能归于沉默。
再次来到20世纪初,来到美国。
美国的开国元勋亚历山大汉密尔顿也有个配方假如婴儿不想断奶,用低度的白葡萄酒乳清、稀释的白兰地潘趣酒、一两茶匙罂粟糖浆来防止持续不停或者偶发的哭泣,直至婴儿忘记奶水。
这里只是使用罂粟,但是到了后面,还会使用牙鸟片,和牙鸟片的加强版牙鸟片酊。
公元前3400年,苏美尔人将罂粟称作hugi,意思是“令人快乐的植物”。
在古希腊,神的画像经常被描绘成手中拿着罂粟花,或者头戴罂粟花冠。
公元2世纪,盖伦就喜欢用牙鸟片作为药物,认为它可以治疗眩晕、耳聋、癫痫、中风、肾结石、麻风病等等几乎所有疾病;
公元10世纪,阿维森纳写了一篇论文,在药典中记录牙鸟片的好处治疗痛风、慢性腹泻,令失眠者入睡,甚至可以控制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