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那孩子会比较机灵,必要时就会跑回来呢。
是因为什么缘故在外面被绊住了手脚吗既然如此,他的警觉性就不太高了。
小孩子向往刺激是很正常的事,但在这之上,必须得懂得如何保全自身才行。太宰治可能在那里被绊住了手脚,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不该有那样的好奇心
他站了起来,将门猛地一声拉开。
诊室内,他突然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事不知的男人,病床上的同伙被金属的手铐禁锢,脸上满是纵横的鲜血,像是鼻骨也被打断了。看来在他喝咖啡的这段时间里,两个患者已经扭打了起来,还没有痊愈的伤口在剧烈的运动中已经裂开,血肉横飞,整个急救室一片狼藉。
森鸥外“”
才十五分钟,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他之前在对话中隐约有察觉到太宰治挺能惹事的,没想到真的能皮成这样,好厉害。
此刻,他好像隐约猜到那一场爆炸是怎么回事了,森鸥外的预感没有错,这孩子确实是个小麻烦精。
太宰治将手上的电击棍扔到一边,那个凶器在地上滚了几圈,咕噜噜地去了病床的角落。他刚刚下手并没有留情,按着最高档对着那个男人的头部戳了数分钟,电流直接击中了他的小脑,对方早已在强而有力的持续电流下被刺激得失禁了,因此诊室内的地板还有一摊可疑的液体,空间里散发着淡淡的异味。
这场面让森鸥外有些想要抚额,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接下来的清理就是大工程了,不仅床单需要彻底更换,单说地板上的污渍,就需要用热水和消毒液反复冲洗才行他预感到了自己腰椎即将发出的哭泣。
太宰治抬起头,这样问道“森先生,你是故意把盒子放在那里的吗”
须臾间,那个一直以来略显颓废和疲倦、脸上写满无害的男人突然无声地微笑了一下,像是一种默认。
当然。等到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索要赔偿了。
身上带的现金和诊疗费算什么他要的是他们出完任务后从组织那拿到的丰厚的赏金。
这二人本身的名声并不是太好,森鸥外判定他们会动邪念和歪心思的概率是百分之八九十,早在注射的时候就打了一注松弛剂,等到真的要来抢劫时,哪怕以他“医生的单薄身体”也能轻松将他们制服,一切都是那么地合情合理。
“哦,你说这个啊。”森鸥外心情颇好地蹲下身,对他说“下次把坏人放进来也没有关系哦。”
毕竟,为此他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钓鱼执法虽然已经是老招数了,但也不得不说,它在大部分时间都很好用。
太宰治看着他刻意没有合上的后门,突然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打算。
“原来如此”太宰发出了近乎呓语的感慨“这就是不义之财的一环吗。”
森鸥外“”
笑容突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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