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疯狂的攻击。
是因为他们意识到了自己并不好杀吗
不这更像是狗急跳墙下的穷图匕现。
他们在想什么他们打算干什么他们打算怎么做
这些问题,死去的人并不会给予他答案。
他将原本拍下的男人面部的照片也整理好,小心翼翼的放在一个盒子内,但这个证物盒并未塞到箱子深处,而是就这么摆在了便于随时取出的抽屉里。
“全部证据都要留下来吗”太宰仰头问道。
“差不多吧,”森鸥外看着这些东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似乎意有所指“我无法从这堆证据中看到什么线索,但此刻欠缺的只是线索的积累。不久后,就会有一颗极为聪慧的大脑替我做到这些我无法达成的事情。”
太宰未再多说什么,森鸥外嘶了一声,再次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好痛啊太宰君爱丽丝小宝贝你觉得伤口明天能好吗”
太宰治“你不是医生吗这种事情按道理来说,你应该知道得比我们更清楚啊。”
“好不了啊。”他回答道,随后又再次深深的叹息。“我就问问嘛找个心理安慰罢了。”
可惜的是,在场的两个孩子也没有配合他那像撒娇一样浮夸的抱怨。一个人开始清扫碎掉的玻璃块,另一个则是将自己的裙子挽了起来,扎在大腿左右的位置,戴上口罩,全副武装地前去收拾厕所留下的狼藉,森鸥外属于带伤人员,自然派不上什么用场,他在诊所内干站了一会,两个小孩都没理他,吭哧吭哧地干得更欢了。
被当成空气忽略的森鸥外咳嗽了一声,没有人抬起头看他,他只能挪到门前,去做点微不足道的小贡献,收拾起了地上的灰尘。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将门拉开,邮箱的左侧放着一小叠碗筷。那是流浪汉村濑田岛留下的空碗,他吃完了森鸥外放在门口的东西,不声不响地将盘子清洗干净,随后就离开了。
“他一般都是什么时候来的”森鸥外对太宰询问道“不是饭点吧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太宰治摇了摇头。
不知村濑田岛是不是羞耻心在作祟,像是拿饭这种事情也是避开了人群后才会出现,森鸥外思忖一会,往外面放一块板子,从邮箱下方的地板一路透过门缝,连接至房内。
“差不多了。”他拍拍手,心满意足道“你们觉得呢”
迎接他的答复只有寂静,两个孩子依旧头也没抬,太宰治离他近了一点,森鸥外刚想张嘴,那孩子说道“森先生,挡住我了,你让让。”
森鸥外“”
“烦死啦”爱丽丝将手里湿哒哒的抹布扔到了男人的脑门上,显然是觉得他碍眼又碍事“伤员就好好回床上躺着不要添乱林太郎现在很没用啊”
“呜呜”
受到暴击的森鸥外满脸郁卒地慢慢上楼,爱丽丝又大声喊了起来“把纱布带走你在发什么呆啊”
森鸥外低下头去,才发现砸在他脸上的是一卷雪白的医用棉布,已经被她用冰水浸过又拧干了,触手感觉依旧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