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开底座,只见上面十分清晰地雕刻着
「狗卷鸡」
狗卷卷什么
苏久言差点喷出来。
她英俊帅气的本命在姥姥手里,就这样地变成了一只狗卷着一只鸡的猎奇造型。狗卷棘要是知道,他在您心中竟然是这么个形象,大概
会委屈到哭出来吧
这时候,苏久言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在一两个月前,自己最后一次和姥姥通讯时,确实提到过狗卷棘。
“想要什么,当然是狗卷棘的手办”
“你问手办手办就是”
苏久言很详细地和姥姥解释了手办的定义,如今想来,那一通电话其实也藏着姥姥的小心机。但两个人都没想到,双方竟然在“狗卷棘”这三个字上发生了分歧。
有些想笑。
苏久言也确实笑出声了。
“噗嗤哈哈哈呜呜呜”
然而,苏久言笑着笑着,笑声却渐渐变调了,听起来就像是受伤小动物舔伤口时的细微哭声。
她回复樱花家的太太。
「言谢谢你。」
「言遗物是一个木雕,但我现在明白了,姥姥其实想给我一切我想要的东西,她留给我的,是她希望我拥有幸福。」
「狗卷棘她最后留给你的遗物,也是你想要的东西是吗」
「言没错,那是一个」
苏久言卡壳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狗卷鸡”,土狗和公鸡以无辜的豆豆眼回望他,再看一眼翻译器,她和翻译器大眼瞪小眼。想要在一个词里,翻译出狗卷棘和狗卷鸡之间的同音词误会
完全做不到啊。
苏久言选择放弃。
「言是的,姥姥给我做了一个狗卷棘的木雕,因为我最喜欢狗卷棘了,所以姥姥制作了一个狗卷棘的雕像留给我。」
「狗卷棘」
「狗卷棘你说什么」
干嘛这么吃惊
苏久言检查了一遍自己刚刚的留言,非常正常,就连狗卷棘和狗卷鸡的谬误都没有提,为什么樱花家的太太会这么吃惊
「言对啊,姥姥留给我的就是狗卷棘的木雕,因为我最喜欢狗卷棘了。」
「狗卷棘」
「狗卷棘」
对面好像经历了非常激烈的思想风暴,苏久言能看到对面的“正在输入中”的光标一直在
闪动,好像突然信号不好,直接断线,又好像忽然挨了一击核弹,整个人直接蒸腾成尘埃。过了几分钟后,樱花家的太太才仿佛挤牙膏般地挤出几个字。
「狗卷棘你喜欢狗卷棘」
「言不然呢」
「言我喜欢狗卷棘,这不是超明显的事情吗」
对面的樱花家太太还在卡壳。
「狗卷棘我以为你只是」
「言以为什么」
「狗卷棘说话风格比较夸张。」
哪里有夸张
大家上网时不都这么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