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保旧派还是改革派,他们改革目的虽不一致,但在革弊政的目标上都达成一致,他们之所以能达成改革一致,是因为改革是得利者在自救
得利者众人眉头微拧,还未来得及思索就见天幕揭开谜底
跟刚才说的那样,宋朝百姓起义一年比一年多,起义者从十几人到上千人的规模,不断地在宋土地上开花。
起义不可怕,可怕的是起义者还会替天行道,如王小波等人的大型起义,他们纵横于州县打破城池不掠人不杀百姓,开官库振穷人,杀贪官污吏恶霸豪强,可以说是水浒传原型。
起义声势大到州县官兵闻风而逃,逃不掉就犒劳起义军,如知军晁仲约对王伦起义军犒劳牛酒,邓州顺阳县县令李正己以鼓乐欢迎张海等义军人等等
宋
赵匡胤看着天幕贴出反正逃不了我就公款请客几个大字,想起先前天幕说的百姓起义口号,疲惫地合上眼不忍再听,他嘴里念叨吾疾贫富不均,今为汝均之
均之均之,均之一字何其艰难。
他指着赵光义恨铁不成钢“赵宋帝王一代不如一代,连个端本之帝都没你”
赵光义避开他的目光,双手捂脸神色狰狞国家无外忧必有内患,外忧边事可预防,但奸邪共济为内患,此乃朝廷之忧也,难道他做错了
至于后人说的弊政
哪朝没弊政可言他大宋未占天下却能延国祚三百余年,不就证明赵家所立内政无误
后人说辞分明是在妖言惑众
这样的起义是动摇宋廷统治根基,所以欧阳修等人上奏直言辽夏之患在于皮肤,伤浅易治;国内聚众盗贼者,才是朝廷腹心之疾,朝廷不应该任其壮大,当给予重视。
但重视不代表他们能治国家病症,自庆历新政后治疗弊政一拖再拖,拖到宋仁宗末期时,朝廷对外积弱不振养兵不能用,对内防范无数国家积贫难疗,如同一个正如犯上肺痨的病人,虽无大病,却走在去死的路上
宋
先前蔡襄听到自己的名讳被后人提及,却升不起一点兴奋之情。
见天幕把宋形成重病病人,他不禁笑,自庆历以来朝廷每岁年入不敷出,国家财政具是赤字。
他盯着天幕怔怔出神,回想起去岁岁收钱493万余贯,绢帛约376万余匹,粮1807万余石。
蔡襄重重叹气,朝廷岁收看似多,但要应付举国支出着实不够。
为了相抵支出不得不辛苦民众,多收田赋和商税、榷税,但是一旦多收赋税百姓又起义不止。
这些年京东王伦、京西张海、贝州王则聚众起义闹事十几州,幸好他心中庆幸,幸好天幕没一一列举起义者数量,否则他正思索间耳旁传来小声的询问声“本朝真那么难”
蔡襄看了眼同僚,默了几息吐出朝廷财政实情“景德年间真宗收商税、盐税等总1233万贯,如
今庆历年间总收4400万贯,所以天幕在夸大实情。”
未了打起精神镇定道“后人乃学子,不了我宋具体,讲述之间多有乱言,不值得一提。”
可惜他想以话定殿内隐隐骚动,但其他大臣却敷衍点头,面色怔松地望着天幕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此蔡襄长叹天幕你是想把我大宋逼到绝路吗
史书上我们以改革派和守旧派来划分这次改革之争
改革派宋神宗、王安石、吕惠卿、曾布、邓绾、章惇、蔡确等。
守旧派高皇后太后、司马光、苏轼、韩琦、二程、刘挚等。
无论是新还是旧,我们用利益来粗略划分他们背后的几类阶层
大地主阶级这个阶级占宋社会约一半,这类人在汉唐称为豪强,在宋被叫作田主,一县之地六到七成田地皆归其所有。
并且宋朝制度对官员有免税免赋的福利,田中所产几乎全归自己所有,在加上百姓举田相投的田数,财富经年累积后变为经济巨蟒,在宋社会比列中越来越大,在争夺社会利益之间,与宋赵官家的合作转为矛盾。
而贾商类的大地主与是官商勾结,巧取豪夺占田无数,伏在民众身上吸血壮大自身。
这类人的改革要求是节流,以遵守祖宗法制为幌子宣称祖宗之法不可改,要改也不能改他们利益。
谁动利益他们就跟谁拼命
天幕直白细剖的讲解让宋臣坐立难安,而其他朝代臣子则是悄悄吁出口气幸好天幕不是说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