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超级大国率先挑起的战火,随即世界范围内的国家纷纷投入其中的战争。日本在那次战争中损失惨重,现在还有割出的租界没有收回,其中一个就在横滨。”
“你要记得,以后出去了避开那些地方,靠近的日本人被抓起来,市警是不用负责任的,一分钱也捞不到哦”
他告诫我。
“谁要用那种方式挣钱啦”我吐槽,“不对,大战,可是,欸”
我不明白。
“是说,ordar2”
“ordar2”
中岛露出茫然的表情。
“什么”
“”
看他这个表情,我就知道没有描述下去的必要了。
“总之,先讲讲你知道的,有关那场大战的事,还有现在的国际形势。”
“我一个孤儿怎么知道国际形势啊”中岛抱而不怨地说。
“拜托了拜托了。”
我把他挤到旁边,把草席铺到两人屁股下的位置,挨坐在一起。
正好禁闭室的气温和外界差不多,有些低,这样凑近了取暖反而利于我这个烧退不久的病号虽然凭着年富力壮,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
当晚中岛被我拉着讲了一夜的军事访谈。
一直到他口干舌燥,捏着嗓子生无可恋。
我确认从他那抠不出东西了,在蒙蒙亮的光线中,表面如死海古井无波,内心如海啸天崩地裂。
我一路静坐到了禁闭时间结束。
老师提着钥匙,过来打开了紧锁我们一夜的栏杆。
“智斗,敦,时间结束了。”
朦朦欲睡的中岛被惊醒,从我肩头抬起头,迷糊着眼睛,盲着挤了挤我的手臂。
“明川,禁闭时间结束了,我们先去二楼洗漱再去饭堂明川”
我闷头向前走,远远地把两人丢在了身后。
不足四榻大的小屋子,从门边探出一个头来。
白色的,从空中落下几缕发丝。
“明川”
我把手中的历史书合上,看了他一眼“嗯”
中岛完全地显在门框。
“早饭不吃,午饭不吃,晚饭也不吃吗”
“没有胃口。”
“身体扛得住吗你前天还在发烧。”
“和你比还是扛得住的。”
我看起来像是恢复正常,所以中岛放心地走了进来。
“到放电影的时间了,老师叫我来叫你。不去吗”
虽然我对福利院会放给孩子看的电影不感兴趣,但我坐在这里看了一天的历史书,腰酸背痛,想到和记忆里截然相反的历史走向,又让我好奇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的文体娱乐。
“走吧。”
我把笔帽合上。
去放映室的路上,中岛问起我今天的反常“看了一天书,你都不困的吗”
昨晚两人在室过夜,还谈了一晚军事访谈,中岛途中回来过一起,不过看我用心一也地在看书,蹑手蹑脚地抱着被褥出去了。
我捞捞僵硬的颈椎,歪歪头,脊椎嘎嘣嘎嘣响。
“还行吧。比起那个有更令我在意的事,没觉得困。”
“那么震惊吗”中岛小小震撼。
“那可是相当震惊啊。”我五味杂陈地叹出一口气。
这就说明,我遭遇的不是隐隐有三分相信的生理性病理问题,而是货真价实的玄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