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历说“那确实是我的问题。”
连雨止踩着沙发坐起来,又把丢开的平板捡了回来。
吴历那边,经纪人在催他了,他特意又问“打电话来,只是因为这个”
连雨止说“家里打电话给我了。”
吴历问“吵架了”
连雨止不说话。
吴历说“我有个好办法。”
连雨止问“什么办法”
“你等我回来。”
连雨止说“凭什么等你”
吴历笑笑“你要是累了,就早些睡。”
连雨止挂了电话,靠在沙发里,好一会儿还在想吴历要做什么,竟然真把先前的不愉快给忘了干净。
等门打开的时候,他抬起头,就看到吴历在门口。
才过去了半个小时。
南京夜色浓浓湿湿的,一路上都是白雾,将吴历西装也湿了。
“我挨了经纪人说,”吴历笑盈盈开口“因为要早点拍完回来见你。”
连雨止跟他走出去,被他握住手指,便问“到底去干嘛”
吴历只是让司机开车,停车了,就牵着他下去。
连雨止感觉自己好像是被马车拖着,目的地也不知道,只急匆匆地赶路,唯恐到了十二点魔法就会消失一样。
到了地方,才知道原来是圈子里一群人小聚,个个都带了伴,休息时间就在台子上打桌球。
他们玩得很纸醉金迷,不论谁输了都罚酒罚钱。
连雨止不会,怎么也打不进,一输就输了好多次。一晚上下来,有人调侃吴历是来酗酒发钱的。吴历就笑着和他说,一想到输的是他的钱,赔的是他的酒,是不是高兴多了。
连雨止这么一想,倒的确高兴。赢了开心,输了吴历的钱更开心。不由得赞叹吴历聪明。
吴历将烟熄进旁边的烟灰缸,别人问他这么晚了怎么还来聚,他淡淡地“带女朋友来见见你们。”
吴历想了想,又说“他脾气大,少让他输。”
连雨止也喝了口酒,然后就让吴历背出去了。
吴历也没想到自己喝了这么半天,最后还是得背着连雨止下台阶,不禁边走边说“你的酒量是没变过。”
连雨止晕晕乎乎和他嘀嘀咕咕。
吴历听不清楚,也不非要听,只是忧心地问“你一会儿要吐吗要不现在吐”
连雨止看起来好安静好漂亮趴在他背上。吴历才放下心,背着他下了台阶,和司机一起扶着他上车。
然后连雨止才吐了。新车还是没逃过这一劫。
吴历有些好笑,摸摸他的脸又有点心疼“不能喝还喝”
“吴历,”连雨止小声叫他名字,“分手。”
吴历的手还冰冰凉凉贴在他脸上,吴历的声音还是温和地,像是在哄小朋友“不分。”
连雨止也不非要分,只说这么一遍,不答应就算了,又睡沉了。
吴历在台阶上站了一会儿,才感觉到西装后背汗湿了。
他脱掉外套,让司机开车回去,自己背着连雨止回家。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