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朗华瘫坐在座椅上,脸色发白,魏延拳头紧握,猛地站了起来,却又被宋朗华重重拉了下来。
只有台上的商诀依旧淡定,甚至还有闲心问郁绥喜欢哪一块儿蛋糕,他来切给他。
郁绥一双狐狸眼瞪得溜圆,深吸了几口气,也没憋出一句话来。
皇冠也就算了,怎么还有股份和房产
商爷爷年纪大了就这么草率么
宋臣年目瞪口呆,咬牙闭上了眼,先前一个皇冠而已,拼一拼还打得过,这下是真的不行了,别说股份,他手里连半个子儿都没。
商老爷子说完这一席话,精神抖擞地放下了话筒,转过身来拍了拍郁绥的肩,用只有周围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小绥啊,你要和我们商诀好好的,这些就当是爷爷给你的聘礼,小诀脾气不好,你多担待着些。”
郁绥下意识地点头,点到一半猛地顿住,满眼不可置信。
聘礼
宋臣年原先还乐呵呵地看着热闹,吃瓜吃到一半,脸上的笑容猛地收敛,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郁绥,嗓音艰涩“郁绥,商爷爷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郁绥慢吞吞地扶着自己头顶的皇冠,不知作何解释。
宋臣年还想挽回一下,结结巴巴“一定是误会,误”
他没能说完,商老爷子把拐杖重重地往地上一杵,横眉竖眼“小绥,你这可不能抵赖啊。我告诉你,你们年轻人啊,不能学那些朝三暮四、玩弄感情的做派,这样不好,商诀都老实跟我交代了,你怎么能退缩呢”
“爷爷又不是什么封建的老古董,再说了,你小时候抱着我们小诀不撒手,可早早就说了要和他做一对。”
郁绥被他的炮语连珠怼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做个乖巧懂事的鹌鹑,不住地给商诀使眼色。
“爷爷,你该去招待宾客了。”商诀适时站了出来,笑容虚伪“我还要带着郁绥去其他地方呢。”
商老爷子倏地被打断,虽然有些不太高兴,但还是顺了孙子的意。
小年轻,害羞是常事,他们老一辈的,要懂得给小辈一些面子。
21楼的套房里,宋臣年双手抱臂,气势汹汹地逼问郁绥“所以你早就和他
在一起了就我不知道”
郁绥心虚辩解“是都不知道。”
宋臣年稍稍顺了口气,但还是不服“那你都没想着告诉我,你你你,你自己说,郁绥,你拿我当最好的兄弟了吗”
郁绥轻咳一声,皮笑肉不笑“也没在一起多久,还不稳定,万一分”
他下意识想要说“分手”,却在触及商诀黑如锅底的脸时硬生生拐了个弯,“分辨不出来和大家谈恋爱有什么明显的区别,还要被你们抓着调侃,那真的是太影响我的身心健康了。”
宋臣年挑眉“我是那种会随随便便拿你调侃的人吗”
郁绥睨了他一眼,诚心诚意开口“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