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霸凌她的恶劣行为、诽谤她的恶言恶语,包括后续怀孕,都是前夫故意扎破避孕套。
她崩溃、感到受到欺骗,前夫下跪、扇耳光、求复合,并给出病情检测单,告诉她他只是生病了才做出糊涂事,求她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原谅他一次。
前夫不断重复,他只是太爱她了。
薄凝心将病情检测报告砸在他的脸上“你有病应该去医院挂号,而不是在我这里发癫。”
前夫家里人想方设法让她无法离开京州,虞悦从前夫的一条动态中,通过她的表情寻到蛛丝马迹,带着她的家人一同来到京州,以强硬且不容拒绝的态度,要带她带a市。
前夫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下跪,求她父母再给他一个机会,孩子还小,不能没有爸爸。
可她连抚养权都不准备要。
薄静时在冬天降生,那也是她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刚出生的他目光柔软,却没办法改变她的决定。
薄凝心弯下腰,想伸手触孩子的脸,最终只是发丝拂过面颊。她起身离开,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起初薄凝心确实爱她的孩子,但这一切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之上,得知这一切都是谎言,她看到薄静时都会感到恶心,又哪来的爱呢
前夫想用孩子绑架她,注定无法如愿、
她首先得是她自己,其次是个母亲。
随着时间推移,薄凝心重新读博,新环境、新社交让她逐渐拥有新的人生,绽放新的活力,她对孩子的态度也逐渐改变。
得知薄静时并没有得到应有的照顾,她愤怒,愤怒前夫居然如此对一个小孩子。
出于责任,她将薄静时接回a市。
因为前夫,她对薄静时存在许多偏见,包括亲身接触薄静时之后,她仍无法对薄静时升起过多好感。
也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总是冷着一张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叛逆”小孩。况且这已经不仅仅是叛逆了,很有可能有精神上的问题。
偶尔有佣人还会私底下讨论,薄静时到底什么时候回京州
薄家人基本都听说过薄凝心婚姻的事,打心眼里厌恶欺骗他们的女主人感情的人,包括这个孩子,也喜欢不起来。
没有人喜欢薄静时。
虞澜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薄静时的许多反应都与同龄人没有两样,尽管他在刻意扮冷酷,眉宇间流淌出来的稚嫩与无措都能说明,他只是一个孩子。
清晨,虞悦与薄凝心旧计重施,抱着虞澜去敲门。
薄静时没开门。
虞悦轻声说“静时还在睡吗好吧,等会儿我们要带澜澜去医院打疫苗。打疫苗比较疼,澜澜肯定会哭,原本我还想说让你陪着澜澜,他可能会高兴一点。”
“毕竟澜澜那么喜欢你。”
薄凝心搭腔道“既然你还没睡醒,那就算了吧。阿悦,我们走吧”
话还没说完,门急匆匆地从内打开。
薄静时面容紧绷透着焦急,生怕她们真的走了。
她们算是明白了,对付薄静时这种有些别扭但又有“软肋”的小孩儿,就得演。
不仅要演,还得拿虞澜出来诱惑一下。
虞澜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放在沙发上的他挥舞着小腿儿,四肢胖乎乎的,像一节节雪白的莲藕。
薄凝心拿来纸尿裤“昨天我学了一天,今天由我来给小宝换纸尿裤,阿悦你放心,我保证出色完成任务。”
她一扭头,便看到自家儿子少有地主动看她,目光直白,充满渴望。
薄凝心愣了愣,她看了眼手中的纸尿裤“你也想帮澜澜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