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虞康却根本没意识到电话挂断了,他也忘了自己说了什么,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声音。
那种渴求的,软到骨子里,可怜到让人想欺负的声音。
他觉得身体好热,羽绒服被他拉开,手指攥着雪白的毛衣,想扯开,但扯不开。
痛苦又破碎的呜咽声在浴室可怜地响起,项岳听到,心里得意地笑了下,他绕着床脚,转动方向,试图用脚去勾被扔在角落的手铐钥匙。
盛璟戎上了车,司机道“盛总,回去吗”
盛璟戎面色难看至极,最后道“回刚才的酒店。”
司机愣了下,盛璟戎“回酒店。”
“好。”
司机立即发动了车子,往回开去,盛璟戎道“加速。”
“盛总,再加要超速了。”
“加速。”
“是。”
盛璟戎大拇指在食指关节上按了下,咔嚓一声响。
明明觉得应虞康在耍自己,为什么还要过去,甚至让陈宇睿去查酒店监控,让陈宇睿派人过来。
如果应虞康是在玩大冒险之类的游戏,如果应虞康就是一时兴起耍他,自己这样兴师动众过去,像什么
跟个白痴一样。
项岳的脚碰到了钥匙,他以扭曲的姿势,极力伸展自己的腿,又往前探了探,脚跟压在钥匙环上,小心将钥匙拖了过来。
笨重的腿艰难地将钥匙往自己被绑住的手边送,粗胖的手指努力的,终于碰到了钥匙,他大喜,握着钥匙,准备开锁。
这时,门砰地被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项岳愣住,这不是那位赫赫有名的yk掌权人吗
他来这里干嘛
盛璟戎看着满地的调教工具以及脱的只剩一条底裤的项岳,脸色阴沉至极。
浴室里传来的声音,盛璟戎快步走了过去,一按门,发现被反锁了。
“陈宇睿,拿钥匙过来。”
陈宇睿跑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大把钥匙,翻了翻,准备开门。
盛璟戎挡了下,拿过钥匙“我开,让外面的人,都转过身去。”
“好。”
浴室门打开,只见应虞康瘫软地躺在地上,冷白的皮肤在浴室光下,像顶级无暇的白绸缎,而这绸缎上浮着一层绯红。
手机早就掉落到了地上,应虞康眼眸潋滟着水光,喘息着、痛苦着呜咽,而一声声呜咽里,伴随着破碎的“阿璟”。
盛璟戎脸色难看至极,他将西服外套脱下,粗暴地盖在应虞康脸上,然后将人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