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谢似淮不是那种会采取太复杂太迂回的方式去报复、折磨一个人,还把自己搭上的人。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那就是谢似淮这个小病娇对男男的这种关系产生了好奇之心。
楚含棠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膝盖想,不过,让他产生这种想法的契机又是什么呢
今晚,她的脑细胞要死了一堆。
还想不明白。
夜色浓重,月影遍地。
谢似淮回到自己的房间,顺手把门阖上,“吱呀”
小小一声。
薄唇还有点儿发麻,他抿了抿,再用牙尖咬破皮,直到尝到自己的血,不发麻了,才松开。
烛火被点燃,驱散房间的阴暗。
之前是凫水过去那一艘船的,直到此刻,谢似淮衣衫还是有点儿潮湿的,他打开腰封上面的扣,拿下来,随手放到一边。
腰封上面的金属扣碰撞到木板,发出一些响声。
谢似淮解开外衣,里面还有一层薄薄的里衣。
里衣浸过水后有点儿半透明,那劲瘦的腰腹紧贴着布料,肌理轮廓隐约可见。
尽管瘦,但却满是少年的活力,腰线流畅有劲。
他隔着里衣抚上侧腰,这里还疼着,却是他和楚含棠的身体产生了连接的证明,愉悦感传遍全身。
虽然很古怪、离奇,但好喜欢。
好喜欢呢。
谢似淮唇角的弧度越放越大,指尖缓缓地压了一下侧腰,更清晰地感受到被撞后的酸疼。
过了一会儿,松开手。
片刻后,谢似淮换好衣服,垂眸看被抠得丑陋的双手,骨节分明,纤长,皮肤白皙,可只要看向指缝便觉丑陋了,被抠得血肉外翻。
见此,他沉思了几秒,还是找出了些药,往指缝边缘涂抹。
他的猫儿喜欢好看的东西。
双手太丑了,不行。
谢似淮给指缝上完药,再走到窗户
前,
,
抬眼向外望出去,楚含棠房间的灯火熄了。
最后一次机会。
今晚他都亲她了,她也已经答应不再亲池尧瑶。
若楚含棠再不守诺言,跑去亲近池尧瑶,他一定宁愿不要自己想要的猫儿,也会杀了她,一定会
谢似淮又抠了下上过药的指缝。
与此同时的皇宫却不是那么的太平,皇帝刘秀安挥退宦官等人,只身一人待在寝殿内,赤着脚踩在波斯进贡的柔软毛毯上。
双足小巧,肥瘦适中。
刘秀安将皇冠摘下来,再解开束发的东西,一头长发落下。
黄袍也被褪去,只剩下白色的贴身衣衫,没几秒也被褪去,露出前面不太明显的轮廓,还有一块裹胸布。
边纹精致的铜镜里逐渐地倒映出一道曼妙的身姿。
刘秀安直接将裹胸布扯开,乌发散落,半遮住了有不少被挤压出来的痕迹的白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