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不远处真有一扇窗,楚含棠素来怕冷,走过去想把窗户关上,刚关好就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花魁这么快就沐浴更衣完了
“芍药姐姐”
楚含棠见对方没说话,抬脚离开窗边,想撩开纱幔看对面,却不料经过床榻时被垂到地上的床帘绊了一脚,不小心摔进了床榻。
她暗道倒霉。
楚含棠抬起头便见悬在床榻前的纱幔被人缓缓地挑开,露出一张还有些薄红的俏脸,不是谢似淮是谁
她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酒醒了啊。”
谢似淮走到床榻前。
他将绊倒楚含棠的床帘拿开后,手指仍搭在她脚踝上,“嗯,醒来便看到了你留在桌子上的纸条,说是来柔香阁看看那花魁。”
指尖轻压在系在脚腕的红绳。
楚含棠今日出门前只找得着平底鞋,长靴子不知扔哪儿了,其他的几乎都是女子的绣花鞋。
因此只要衣
摆微微掀起,
就能看到白皙的脚踝。
楚含棠不知谢似淮是如何得知她在这间房间的。
转念一想,
只要给老鸨一些银子就能知道了,她又不问这个了,“嗯,我是跟柳公子一起来的。”
谢似淮温柔一笑,眼帘微抬起,“你不是说只是来看看花魁的么,为何还上了房间呢”
楚含棠心一慌,“啊,我只是顺手帮个忙。”
“是么。”他忽道“姐姐”
她瞬间好像被人敲了一下,听到谢似淮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听起来蛊惑极了。
姐姐
禁忌感拉满。
虽然说他今年二十,她今年十九,是按照过生日来计算年龄的,谢似淮比楚含棠大一岁,但突然听到他这一声姐姐,还是挺刺激的。
谢似淮眼睛微弯了下,轻笑,“你很喜欢叫她们姐姐啊。”
楚含棠不安地玩着手指头,“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她又道“再说了,我是女子,跟那个芍药姐姐花魁也发生不了什么的,我只是想在帮她忙的同时蹭一只烧鸡和猪蹄吃。”
花了一锭银子,总得吃回来。
楚含棠想从床榻上起来了,“我要是有别的小心思就不会主动留纸条告诉你,我要来看花魁了。”
谢似淮自然是知道她的性子的。
她喜欢好看的事物。
也喜欢好看的脸,无论男女。
这不是她的错,幸好他长得不赖,谢似淮不止一次庆幸楚含棠能够喜欢他这张包裹着丑陋骨血的皮囊。
“我知道。”
他手指微动,攥住了楚含棠脚踝上的红绳,轻轻一拉,便将她整个人拉回原位了。
楚含棠有些不明所以。
谢似淮将她的男装取下。
她忙不迭看向房门,结结巴巴道“会、会有人进来的。”
“不会的。”
谢似淮放好楚含棠的男装,过了一会儿,轻柔地将她缠绕着的纱布拿下来,露出已半红了的玉白。
好不可怜的样子,像是在控诉主人前不久狠心地缠住它们。
玉白之上的红果轻颤。
指尖拂过。
掌心握住玉白,有些溢出指缝,他垂着眼道“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