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棠很疑惑地想,难道男哨兵跟女哨兵不太一样
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其实男哨兵和女哨兵产生结合热的反应都是一样的,只有谢似淮特殊一点儿。
不会吧。
楚含棠忍不住用余光瞄谢似淮,见他的哨兵制服还在滴水。
要不要帮他把哨兵制服脱下来
不然等谢似淮的结合热过去后,他又发起烧了。
算了,还是生火直接烤干吧。
穿在身上烤是会慢一点儿,但总比擅自脱人家衣服好。
楚含棠刚想去捡一些干木头回来生火,老人就让村里的孩子扛了一些过来,还主动地给他们生火。
这些干木头都是坍塌了的房屋留下的,村里人一般不怎么用。
因为他们到了晚上也不敢点火,生怕光亮会引来别人。
而楚含棠、谢似淮也算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了,在村子里生个火而已,偶尔一次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老人见火生好了就带孩子走了。
他们到别的地方吃东西,三个恐怖分子身上带着的压缩饼干不少,都被他们捡起来分开吃。
还有好几瓶干净的矿泉水。
他们给楚含棠留了一瓶。
她手里还有一袋压缩饼干,和谢似淮分着吃刚刚好。
饱是不可能饱的。
分着吃刚刚好单纯是指不会饿到没有体力行动。
楚含棠将压缩饼干掰成两块,留一大块给谢似淮,再一边烤火,一边吃压缩饼干。
她吃东西的时候,嘴皮子一疼。
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是接吻弄破皮了,楚含棠仰起头,举起瓶子,不挨着瓶口,往口中倒了一些,就这样喝了一口矿泉水。
吃完压缩饼干,她打了个哈欠。
想睡又不太敢睡。
如果还有恐怖分子来村子呢总得留一个是清醒的。
楚含棠又打了个哈欠,顺便摸了摸谢似淮的哨兵制服,干了一些,起码不滴水了。
目光落在他红痕交错的锁骨上。
村子里肯定没有伤药,这个不用问就知道了
。
伤痕不经过处理容易感染发炎,留疤,楚含棠看着谢似淮那一截漂亮的锁骨,想象一下留疤的样子。
好可惜。
楚含棠拼命地想事情,不让自己的脑子闲下来。
大脑一放松就想睡觉。
情况不允许。
不能睡,不能睡
楚含棠还是睡了,坐在谢似淮身边,脑袋歪歪地靠在墙上。
面前的火堆烧得只剩下灰烬。
早晨,她是被太阳刺到眼睛刺醒的,国的太阳很烈。
楚含棠睁开双眼,发现原本躺在旁边的少年不见了,破烂不堪的房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人呢
昨晚发生过的事在楚含棠的脑海里回放着,给出一个答案。
熬过结合热、变得清醒了的谢似淮不会是接受不了他亲了一个“男”向导,扔下她,自己走了吧。
也不太可能。
如果是以前,这个可能性会很大,但楚含棠跟谢似淮这两天相处下来,发现他是需要她的。
就是,得到过后会更加渴望。
他以前没接受到精神疏导或身体接触疏导,可如今试过了,想法自然会有所改变。
同样的。
楚含棠也需要谢似淮,单凭她一个武力值不如恐怖分子哨兵的人要是想找到大部队,是不太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