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川敬浦闻言就好像捉住救命稻草一样,“对的对的,我也说过他很多次了,不要过分追求完美,工作这种事情将就一下也行。”
中居警官沉吟了一会,转身吩咐手下去检测内藤爱子的纸巾上有没有糖粉。
还没等警察行动,内藤爱子忽地出声打断,“不用了,杀了他的就是我。”语罢,她将腰深深地弯下去鞠躬。
“是我用纸巾事先将注射了氰化氢的软糖表面糖粉擦掉,这样秀介君看到与众不同的两颗时就会第一时间选择吃掉他们。”
“爱子你。”西山玲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平静的好友,仿佛是第一天认识她,不理解只有好评的她为什么要把男友杀死。
内藤爱子顶着好友的目光坦然说道“我受够了这个家伙对我的冷言冷语,说什么女人太要强不好,我每天下班到家都已经晚上一点了,还要收拾他在家里制造的垃圾,明明他在家什么都不做”
“如果、如果他死了,那我还可以说因为他死了太过伤心,所以不愿再谈恋爱,职场寿命说不定会延长。”
在座诸位听完内藤爱子说的话后都沉默不语,就连前川敬浦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摘下自己的眼镜,用口袋里的眼镜布将它擦拭得一干二净。
过早窥到其中一二真相的萩原研二轻叹一声,为内藤爱子感到遗憾吗好像也不是,那就是可惜八木秀介的死亡吧。
投毒杀人事件从发生到破案仅仅过去了三个小时,中居警官整理将要留档的文件再次进行整理,一阵风吹过将最上面那一张掀起来,隐约可以看到书写人的名字健次。
这起案件没有引发社会轰动,枡山汽车企业毕竟是纳税大户,这种有碍企业声誉的事件自然会被压下,不过这与萩原研二无关。
日语里罗马音可以写成不同的文字,他抱着一点点私心,仗着户籍不互通,仅在文字上面进行些许修改。
枡山宅。
彪形大汉拿着一叠情报文书仔细打量,虽然贝尔摩德下放了一个外围成员进入他们的范围进行代号任务的事情打过招呼,但是任谁也不想莫名其妙被扣个屎盆子。
为组织攫取钱财的企业因为飞来横祸莫名多了一笔打点上下的费用,任谁来看都觉得不愉快,更别提本性就暴躁的男人,懒得做精细事的他咬着雪茄,琢磨要给新来的小子一点好看呢,不要仗着有贝尔摩德的势就在那胡作非为。
从楼梯上下来的老人见状厉声呵斥,“小子,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老爹”
被逮个正着的男人悻悻摸了一下鼻子,从盒子里抽出一根崭新的雪茄,认认真真剪口递给老人。
老人接过来将其夹在指间,另一只手扯着男人的耳朵谆谆教诲。
“不要试图招惹她,爱尔兰,你不会想知道金苹果含有多少毒素。”
跟贝尔摩德共事许多年的皮斯科虽不能说对她了如指掌,但也略知一二,与boss亲近的人不会有自己的党派,当贝尔摩德选择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就意味着她将永远孤身一人。
那个新人小子或许是蛇的毒牙,金苹果里的籽,只看贝尔摩德要用在什么地方,用在谁的身上而已。
爱尔兰略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养父的意思,深知老人的智慧远在自己之上,与其不听他的话自讨苦吃,不如学他一样端坐高台,看下方厮杀,反正就算没有他搅局,那小子也不一定能成功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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