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羽沉吟着,看向武器被缴,又被警察按在椅子上的禅院甚尔,歪了下脑袋,“保镖先生很听话,也很了解怪东西,他弟弟也是。”
说着,对上前寻他的工藤新一指了下破损的沙发,带人一起坐下。
工藤新一并未打扰乌丸羽涅,而是一脸正色地竖着耳朵偷听。
“好,我知道啦叔叔。”
也不管对面能不能瞧见,乌丸羽涅一边点头,一边乖巧地应着。
简单告了别,电话挂断。
工藤新一看了眼正在被问话的保镖,凑到白发男孩的耳边,用手挡着脸,压低声音问道:“乌丸,发生了什么”
“打了个副本”
乌丸羽涅收起手机,不太确定,他起身走向耐心即将消耗殆尽的禅院甚尔。
“欸诶,等等我”
听着奇怪的回答,工藤新一心中茫然,快步跟了上去。
头顶落下阴影,被盘问昏昏欲睡的禅院甚尔头也不抬地开口:“我脑子很正常,只是不小心划了自己一刀而已。”
警方:“”
佐藤美和子头疼地按了按眉心,用眼神找目暮十三寻求解决方案,后者无奈地叹了口气,表示无能为力。
如若换作平常,对于这种油盐不进的硬骨头,都是直接压回警视厅中审问。
可这人不一样,哪怕禅院甚尔腹部停止流血,但从客厅中满地的血迹,以及那条放在普通人身上就算不死也得半残的狰狞的刀口,都让他们不敢强制执行。
面对伤着,在送回警视厅之前,还需去医院检查,就算没有内伤,也要等伤口包扎,确定没有生命危险,才能继续接下来的审讯。
佐藤美和子:“”所以,他为什么还能这么生龙活虎
“保镖先生,我饿了。”
独属于男孩的清脆嗓音,拉回了佐藤美和子的思绪。
想起男孩的身份,她懊恼地拍了下脑袋,没在乌丸羽涅身上找到明显的外伤时松了口气,然后与同僚们一起,视线同步定在了那一头白发上。
“去吃。”
禅院甚尔有了反应,抬起头,后脑勺靠着墙壁,很是悠哉。
“我不认识路。”
乌丸羽涅苦恼地抿了下唇,用两人才能听懂的话语道,“小红在消耗我能量,我需要补充。”
“问条子。”
禅院甚尔转过脑袋,对领头的目暮十三扬了扬下巴,意思很明确。
“这”
目暮十三看着禅院甚尔腰腹皮开肉绽的伤口,一时语塞。
目暮十三:“”为什么,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去吃饭
还有,条子这个称呼
这个男人一定有问题
对此,佐藤美和子也有着同样的看法。
禅院甚尔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他倒是没欺骗乌丸羽涅,这种伤口对他来说睡一觉就能自行愈合,副作用就是身体会在放松的时候泛起疲惫,比如现在。
“目暮警部,救护车到了”
一名小警员从玄关跑了进来,身后跟着抬着担架的员工,以及急救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