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尖叫声、音乐声,以及场子里的工作人员为了制造气氛,会用机器在场内狂撒红白两色的纸片以及干冰烟雾。
客人们在通常这时已经醉醺醺了,配合不断闪烁的灯光,漫天飞舞的纸片,整耳欲聋的音乐,迷离的烟雾。
视觉刺激,听觉刺激,触觉刺激多重刺激下,肾上腺素飙升,身处其中的人们就会不自觉跟着其他人群一起陷入群体狂欢中。
纸醉金迷约莫也就是形容如此场景的吧很多年轻人喜欢泡吧也正是喜欢这种糜烂的、灵魂被释放的快乐。
江悯然就很喜欢这个环节,他不仅跟着一起喊了两嗓子,还抽空跑去外面的护栏边往下撒了一会儿纸片。
对了,他撒的纸还和别的客人不同,其他人只是普通气氛纸,但他的上面可有一层金箔。多捡点,烧了还能融成黄金,因此刚撒下去就有人在捡。
约莫是看到他今天心情还不错,楼下几个经常来的老客人主动挥手和楼上的江悯然打着招呼。
“诶,那不是江总嘛”
“江老板今天也来了啊”
“江老板今天头发做的真帅”
“听说您身边那俩保镖离职了,您看我怎么样”
对于楼下大声喊的话,身处楼上的江悯然其实听得并不怎么清,但他还是好脾气跟着他们挥了挥手。
“是啊,大家玩得开心啊”
撒完纸的江悯然又重新回到了位置上,而从始至终,魏长源的目光一直都跟着他移动,看他撒纸时开心的模样,唇角竟也跟着不自觉上扬。
江悯然“看什么呢你是不是不怎么来暮色玩儿啊。”
魏长源“嗯。”
都不用问,魏长源一看就不是那种经常混迹夜场的人,似乎也不怎么适应这种群魔乱舞的气氛。
但不知为何,就是不走。
那天江悯然和魏长源并没有怎么好好聊多久,一来和当时的场景太嘈杂有关,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经常有人来打断
在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里,陆陆续续都有人过来找江悯然,
其中有认识他的员工客人,又或者以前相熟的友人,甚至有过关系的情人床伴等等。
几乎可以说他的桌前就没断过人,时不有人就来敬酒,时不时有人来和他讲话,一会儿来几个,一会儿来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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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江悯然敬酒,对他态度恭敬的问好,还有几个试图坐在江悯然身边,字字句句都带着显而易见的试探,问江悯然晚上还是睡在暮色吗,说自己晚上也有空等等之类的话。
江悯然也都含含糊糊的应付着,看起来应该也是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了。
差不多在接近十二点时,一个皮肤白皙样貌清秀的男子生气势汹汹的朝着江悯然的方向走来,一边走一边喊江悯然的名字。
他这一看明显就是来找事的,所以人还没上楼,就已经被保安拦住了。
男子看起来情绪激动,在楼下大声喊为什么拉黑他,为什么不回消息,说他明明都已经和前男友分手了,还说他为了江悯然,都和家里人闹翻了,他愿意和他一起去国外结婚,为什么突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