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双臂捞起,傅西洲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很快水声四溅,淋浴房内水雾蒸腾,氤氲出昂扬的热意。
明笙粉红如虾,整个人被温水浇得好似换了一层皮,又被迫经历第三轮。
以致她生气了,嘤嘤嘤地推搡缠上来的男人。
“你去酒店。”
她袅袅的声音变了调,带着一种被强烈满足后的娇软,“我这里不欢迎你。”
结果哪里推得动。
傅西洲触手可及是一片温香软玉,宝贝得不得了。
“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吗”
他故作很凶,大狗似的胡搅蛮缠,“反正这床本少爷是凭本事上来了,以后这就是我的地盘了,我是不会下去的。”
不等明笙反驳,唇深深地压下来,递上一个缱绻热烈的深吻。
吻得她意乱情迷短暂失语,他蔫坏蔫坏地问“还想让吻技这么好的我走吗”
明笙眼波流转,嫣红的唇嘀咕了一句“神经病”。
翻了个身闭眼睡觉。
身后的男人粲然一笑,长臂一伸,关了床头的台灯,将背对着他的明笙捞进怀里。
已经半夜,困意来袭,他终于想睡了。
“睡吧。”他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再纯洁不过的吻,“我们明早见。”
明笙伏在他温热有安全感的胸口,找到
一个最舒服的睡姿,唇角弯弯说,“晚安。”
第二天,阳光融融撒入阳台。
窗帘挡住了大片阳光,但仍旧有一小撮光线照在了床尾。
明笙瞄了一眼床头的闹钟,懊恼地捂住困倦的脸。
她竟然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时隔四年,她又再次体会被重型卡车碾过的酸疼感。
狂风暴雨的姓爱过后,无数的乳酸堆积在身体肌肉里,让人下床都格外艰难。
明笙“嘶”一声,咒骂狗男人不讲武德。
床边一侧已经空了,床单已经泛凉。
明笙知道他没有赖床的习惯。
心里掠过淡到不可闻的失落。
回酒店了吗
她洗漱完回到小客厅,小客厅没人,厨房里飘出阵阵香味,见到男人宽厚背影时的欣喜完全取代了起床后的小小失落。
傅西洲正在煎牛排,见到门口正在发愣的她,不长不短的头发垂落在肩,颊边的一缕可爱地卷翘,一张水润清透的脸干干净净,和鲜嫩的十八岁并没有太大分别。
明明是二十六的女人了。
他俊脸倏然一笑。
走过来,低头亲她唇角。
明笙乖巧地仰脸,和他交换一个清晨的热吻。
两人坐在一起吃早餐。
明笙的冰箱食材有限,煎得喷香嫩软的牛排、一杯咖啡,两碗青菜小面,中西方早餐混搭,也吃得津津有味。
男人饿极了总是风卷残云。
傅西洲先吃完,抽了一张纸巾擦嘴“我要去趟酒店。”
明笙拿着汤勺的手一顿。
他立刻会意,慢吞吞解释“行李还在那里。”
明笙漂亮的黑眼珠不客气地斜他,口是心非地撵人“那你赶紧去,最好待在那里别回来了,圣马可的鸽子需要你。”
“这么希望我走吗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对面的男人慢条斯理用刀叉夹起一块牛肉,递送到她嘴边,“是昨晚的服务不够好吗”
明笙噎了一下。
还未来得及搭腔,他已经起身,长臂一捞,将她往小沙发拖。
穿得像个雅痞绅士,每个神情又暴露流氓本质。
“要是服务不够好,那不如再给我个表现的机会。”
“谁要你堕落到大早上做牛郎。”
明笙脸红耳热地拍掉了他的手,回到餐桌继续喝面汤。
吃完谁都不想洗盘子,剪刀石头布了三轮,最后傅西洲输,认命地将盘子端去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