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们所有。”解临渊用食指画了个圈,“你,庚午、癸酉,二个球他全都要。”
不出所料,仅仅是五个小时过后,船夫的条件就直接开到了南营地临时指挥所负责人薛鸿意的面前。
船夫开门见山地表示昨天船上发生的恐怖袭击的始作俑者,他们已经查清,就是你们这群南营地的人,再加上在和平会议上面你们一派胡言,拿出一个伪学者真骗子写的假理论,在全世界面前信口雌黄。
新仇加旧恨,迫使我们不得不为了保护自身利益,进行合理反击,逮捕了解载这名诈骗犯,不日就将以反人类罪他处死。
当然,想要进行谈判也可以,那就在今天天黑之前,交出昨日袭击案的真正主谋,他们才会考虑对解载网开一面。
船夫还在主谋后面标注了一行小字薛队长,你懂的,休想蒙混过关。
“还有一件事。”薛鸿意在桌上放下一沓弯曲成卷的信件,信号不畅的当下,战场上的通讯一半靠网络,一半直接靠人工,“北营地的免疫者反叛军也得知了解载解教授在船夫手上,他们已经派人登舰,要求船夫即刻处死解教授,我甚至怀疑他们会不择手段,跳过船夫暗杀解教授。”
灾厄污染无法抵御,这是所有免疫者叛军一切行为的根本前提,然而解教授却要打破这个前提,免疫者会这般狗急跳墙便也不足为奇了。
“所以解教授到底为什么要瞎跑”戊寅恨铁不成钢,“我好不容易才刚从那个吃人的魔窟里逃出来,差一点被超声波搞死,现在还要我回去自投罗网可恶的糟老头子”
身为拯救戊寅的英雄,变异绿萝在戊寅背后耀武扬威地冒出叶尖,几条根茎凝结着小拳头,恨恨地在主人头顶挥舞。
“理解一下,那毕竟是他亲儿子。”薛鸿意拿出一个小时前戊寅的话回应他。
戊寅也转变立场用薛鸿意的原话回敬他“亲儿子又怎么样,甲辰已经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算是亲儿子也该大义灭亲。”
“既然确定要营救,那就趁早准备。”解临渊一本正经地说。他听得出戊寅的态度,也明白戊寅说一不二的性格,更明白解教授所代表的价值。与其费尽心机地阻止戊寅涉险,不如一起努力将危险系数降到最低。
“我想到一个办法。”戊寅骂归骂,该想的招数一点没落下,“找人顶替我。”
“找人顶替你”薛鸿意震惊,“手打个牛丸泡生理盐水里这,船夫能信吗”
“”
半个小时后,窝在襁褓里的癸酉出现在办公室中。
他这些天被变异者们轮番猛吸,吸得面黄肌瘦,每时每刻都是一副要羽化升天的表情,薛鸿意就看见一个脸颊肥嘟嘟的小婴儿用一种饱经沧桑的口吻问“找我做什么”
戊寅在他面前亮出一个玻璃瓶,里面是透明的生理盐水“胆小鬼,进去,带你找船夫和伊尔报仇。”
癸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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