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把秦妙言也变成了牲畜。
随着他再度将秦妙言按入水中,看着她的长发在池中散开,他终于懂了。
他想跟她交媾,就像牲畜一样。
李扶光也沉入了水中,而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窒息之中悚然惊醒。
他猛地坐起,看清了周遭的一切。
这是他醉酒第四天的早上,黎明未至,天色黑沉。
秦妙言很快被他起身的动静吵醒,睁开眼打了哈欠,丝毫不意外他醒过来。
她估算今天李扶光也差不多该醒了。
她还给他设法散出了大部分的酒气,否则他不知天高地厚地喝了那么一大坛子酒,他会醉死一个月也说不定。
“哼。”秦妙言话都没说,先冷哼了一声,去抓李扶光的手腕,想要跟他算总账。
但是李扶光看着两个人交叠的手掌,梦境之中的画面冲进脑海,他的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汗毛竖立,荡开了一片细细密密的红疙瘩。
他猛地甩开了秦妙言的手,径直朝着地上蹿去。
只是他酒气未曾彻底散去,又生生被大燥折磨了好几天,他脚踩在地上,如同踩在无处着力的云层。
他跌倒,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
因为是直着拍下去的,某处受了惩罚的致命冲击,疼得李扶光眼前一黑。
然后他佝偻起了身体,面色血红地在地上爬行。
是朝着他放置衣服和物品的方向。
他无法接受自己,他竟然对尊上做了那种牲畜行为。
他已经把梦境和现实混淆了。
他爬到地方,找到了自己搁置许久的佩剑。
李扶光咬着牙站起身,抓着佩剑回来,秦妙言看着他醒来后的动作,心中也十分惊异。
尤其是见着李扶光拎着佩剑回来,她从床上坐起来,面色沉了下去。
她以为他是知道了,或者终于想明白了她在骗他,要跟她决裂,要质问她为什么。
毕竟她对李扶光的那些手段实在粗陋,她就没想瞒他什么,是他自己傻,现在才想通。
秦妙言当然不怕他,莫说他现在像只软脚鸡,即便是他全盛时期,他也抵不住秦妙言一根手指头。
看着他提剑踉跄而来,秦妙言眉梢微跳,嗤笑一声,向后靠着引枕,自下而上,却满是睥睨道“怎么终于想明白了”
李扶光微微一愣,而后面色霎时间红到发紫。
他以为秦妙言说的是他与她牲畜一般的交媾之事。
李扶光走到床边,双膝触地,扑通跪下。
秦妙言眉梢一扬,不知道这又是什么路子。
而后开口,声音沙哑无比道“李扶光冒犯恩人,不配为人,今”
他看着秦妙言道“自行割首谢罪,来世再报尊上之恩”
话音一落,雪亮长剑在脖颈之上利落转了半圈。
鲜血顷刻间噗地腾起二尺来高,秦妙言被迎面喷了个满身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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