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本以为郁落会将急训进行到底
无论是为了不在节目上露出破绽,还是出于渣女对前任习惯性的撩拨心思。
但是在卧室门口那一记轻吻后,郁落便没有再对她做什么,甚至是开始保持距离。
到了晚上,还取消了共居一室的安排。
祁颂略感疑惑,却也没有多问,毕竟她乐得如此。
谁想和原主的渣前女友躺在一起呢
于是她愉快地独自入住主卧旁的客房。
夜里本该安稳入睡。
但莫名其妙地,突然想起郁落白天“不小心”把她的腺体蹭得硬起,而后把自己“惊”得耳根通红的模样。
oga的信息素毫无波动,因此全是装的。
但是作为专业的演员,祁颂认为那不可能是纯粹的表演。
太矛盾,她有些辗转反侧。
窗外月光直照入室内,祁颂起床打算去喝口水,干脆没有开灯。
快到客厅时,却见那里亮着一盏幽暗的小灯。
oga穿着一身真丝睡袍坐在沙发上,暖色调的光下,肌肤莹润似玉。
她一手将长卷发撩至一侧,露出脆弱纤长的颈部,另一只手拿着一支抑制剂。
垂首,针尖毫不犹豫地刺入后颈肌肤,液体推进。
她随之轻哼一声。在寂静无边的深夜里,喘息声格外清晰。
难耐里透了点娇。
注射完,拿着针管的手随意放下,长卷发也垂落而下,有几缕发丝凌乱缠绕在微潮的肌肤上。
郁落闭上眼,呼吸急促。
片刻后,她缓缓起身,偏头往走廊进入客厅的拐角看了一眼。
那里空无一人。
“你的信息素真是”她慢慢抚着后颈,低低笑着叹了声,“霸道啊。”
第二天郁落赖床,祁颂独自带桃桃玩了一上午。
根据昨晚所见,祁颂也知道她为什么取消共居一室了。无非是发热期。
家里做饭阿姨已经放假回来,边择菜边和祁颂聊天,话里话外有点指责她狠心抛弃妻女的意思。
“人不顾家,社会上无法立足的。”张姨说。
祁颂“”
郁落到底怎么和身边人解释她的简直甩得一手好锅。
祁颂抱着桃桃有苦说不出,但是想到那一亿,又觉得没什么好在意的。
“我也这样认为。”她从容地朝张姨说。
张姨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大概是觉得她脸皮真厚。
“张姨,您误会了。”厨房门口传来女人微哑的嗓音,像是刚起。
“妈咪”怀里桃桃当即高兴地喊。
祁颂回头,看见oga穿着睡袍站在门口,脸颊浮着睡醒的淡粉色,皮肤白皙透亮得夺目。
郁落走了两步,伸手把祁颂怀里的崽接过抱着,揉了两下,温和地和张姨说“不是她的问题您是不是忘记看微信消息了”
张姨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拍拍脑袋歉意地说“您上次教了我,我还没太搞明白,可能删掉了”
“没关系。”郁落朝她笑,“慢慢来。”
祁颂抿唇望着两人。
看来这个渣女还没有渣到把自己的错往别人身上推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