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aha,无可避免地想要彻底占有全身心爱慕着的oga。
可是即便如此丧失理智之际,在身下人的轻颤、不甚溢出的紧张的呜咽中,心疼的本能涌起,她及时刹住了。
却听郁落喘息间低低地说
“你要是想要可、可以现在标记我。”
说着,她揪住床单的手指愈发用力,以至于指尖都泛白,小声呢喃
“反正,综艺结束前,也得让你标记我的”
就仿佛“标记”竟和带崽上综艺、和在意“录制份量”一般,是某种身不由己的任务。
可是祁颂昏沉间没能察觉郁落话里的意味。她把人抱在怀里,认认真真地说“姐姐害怕,我就不要去做”
于是最终不了了之。
从记忆里回过神来,祁颂轻抿唇瓣,撩开郁落后颈的头发,借着月光看到了oga的腺体处。
没被刺激起反应时,那里只是一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点上去,触到那份脆弱薄嫩,心跳在女人温软的体温中加速。
这里也藏着一份不可言说。
“姐姐,谁在逼你”祁颂失神地呢喃。
以至于“标记”这种恋人之间极度亲密又神圣的行为,竟也能染上迫不得已的意味。
综艺的最后一期在挪威录制。
已是十一月份。在这个时节,纬度高的地带常常能看见极光。
听到妈妈和妈咪在讨论,桃桃眨巴眼睛“我想看极光”
祁颂揉了一下她的脑袋,笑道“如果运气不错的话,应该能看到。”
节目选的录制地点是挪威的特罗瑟姆市。这是挪威北部最大的城市,更是有名的“极光大户”。
想到什么,祁颂偏头问郁落“姐姐,你以前看过极光么”
她“穿书前”的记忆里是有极光的。
似乎是某次去北欧取景拍
戏,她深夜收工,无意撞见了极光。
本是梦幻又壮丽的场景,一旁工作人员也都在欣喜地惊呼。但那天她站在广阔的光幕之下,只觉得格外孤独。
孤独得连一秒都待不下去,逃也似的远离了那片极光。低头快步回到酒店,拉紧窗帘,躲进被窝里。
现在想来,祁颂已经不太能触摸到当时想逃的心情,也想不明白那莫名的感受。
不过她不在意。因为这段时间,她隐隐试图将“穿书前”
的记忆处理为臆想,并因此获得了安稳感。
“我没看过极光。”
郁落偏头朝她浅笑,“不过一直都很想看到。”
b市与特罗瑟姆市之间没有直达的航班。只能先飞到挪威首都,而后再转特罗瑟姆。
十一月份的特罗瑟姆市已入冬。整座城市银装素裹,地面、树木和屋顶都覆着厚重的白雪,夜里显得清丽又空寂。
祁颂安静地打量着,总觉得这一切有几分熟悉。
可是特罗瑟姆的城市街景,与她“穿书前”记忆里看到极光的那座北欧城市分明不同。
甚至于,在节目组的车转过某个街角前,她便预感接下来会有一座教堂
竟果真如此。
祁颂的呼吸略沉起来。她将郁落的手牵紧了些,贴在女人耳畔问道“姐姐,你觉得这里眼熟么”
郁落正专注地凝视着窗外的风景,闻言毫不犹豫地摇摇头“第一次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