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圆圆理所当然联想你说霍廷你在他家抓到他是吸血鬼的把柄了是逼他晒太阳还是逼他吃大蒜了草我就知道
许西柠脑子轰地一声。
最近莫名多出来的蝙蝠,来无影去无踪的凶手,没有脚印的雪地,总是发生在深夜的案件,被抽干全身鲜血的干尸
还有霍廷明目张胆的车祸现场,那声冷冰冰的“滚”,仿佛早就知道对方不是人类。
草草草破案了破案了凶手是吸血鬼
而且霍廷他妈的也是
许西柠猛地抬头,隔着长桌看向霍廷他面前盘子一如既往得空空如也,手里端着一杯深红色的液体。
许西柠“”一大杯bood
不会吧这谁能想到啊,天下竟有这种巧合,个前任里有俩都不是人
霍廷见她盯着自己,沉声道“跟谁聊天这么开心”
金发女孩慢吞吞地用餐巾擦了擦嘴,在霍廷的注视中笑眯眯地走过来,看起来实在是乖得要命。
细软的手指搭在他胳膊上,像小人的腿,一点点交替着爬上肩头,手指点过的地方全都酥酥麻麻“小霍同学呀我在想我们这么好的关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许西柠一装乖,不是在心虚就是要搞事。
霍廷顿了顿,时至今日他的身体仍然像是被驯化的野兽,在许西柠一点点细碎的触碰中,条件反射地平息了痛楚,连带着他所有激烈的情绪都被抚平。
霍廷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变得深邃,像是深潭表面融化的坚冰“许西柠”
许西柠“哈”
女孩一个猝不及防地前扑,像是扑球的守门员,一把夺过他的酒杯,在霍廷诧异的目光中,捧着酒杯闻了闻。
草,是红酒。
许西柠这一扑,直接扑到了霍廷怀里。
男人修长的手臂半搂着她,顺势让她坐在了自己大腿上,眼神深邃沉冷“你做什么”
许西柠沉默了“突然,酒瘾大发。”
“抢我的”
许西柠理直气壮“怎么,不行”
霍廷深邃的眼睛盯着她,慢条斯理道“那你喝。”
他从来没有当着她的面喝过血,酒杯里一直都是红酒。
许西柠勉为其难喝了一口。
霍廷眉尾微挑“特地过来抢,就喝这么点”
许西柠骑虎难下,把红酒一口干了,辣得哈气,眉尾跳了跳,还嘴硬“好酒”
霍廷眉心蹙紧,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的腰“你到底想做什么”
女孩嘻嘻一笑,像个老同志一样热情地搂着他的肩膀,“我看你光喝酒不吃菜,应该饿了吧,来不如我喂你吃”
许西柠勾了勾手,示意侍者把自己的羊排端过来,痛心疾首地一拍大腿“吃肉不吃蒜,香味少一半来人,给我大哥上生蒜”
侍者们面面相觑,躬身退下,过了会端上来一小碟生蒜。
霍廷眼神晦暗“你之前可不吃大蒜。”
许西柠胡说八道张口就来“我变了,跟谢仪学的,我之所以跟谢仪谈恋爱就是觉得吃大蒜的人很有男子气概”
“当着我的面提他”霍廷攥着她的腰的手微微收紧,嗓音低哑,“少拿我跟到处发情的脏东西比。”
“好好好不比不比,”女孩笑眯眯地捏着生蒜往他嘴里塞“吃一个吃一个,啊”
霍廷冷盯着她,嘴唇抿得死紧,一双刀刻似的薄唇被她戳来戳去,倒显出几分柔软和纵容。
许西柠故态重萌,佯装怒气“哇一点不给面子,尝都不尝一下,果然在你心里我已经是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