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笨蛋吗”他看起来恨不得敲一敲我的头,“让外面那家伙来帮我系腰带才对吧他才是老板吧女孩子怎么可以随便闯进男士试衣间啊妈妈知道会昏过去的”
“嗯外面那家伙你说佩佩”我相当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佩佩来和我来能有什么区别啦佩佩内心是女孩子是大家的姐姐哦。”
宇智波佐助满脸都写着“我听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好啦。”我又拉了拉腰带的贝口结,确认了固定得很好,这才拍了拍佐助的肩,仔细打量着他,“嗯很好和我想的一样合适超可爱的”
佐助选中的是一件绀青色的浴衣,上面织了零落的白色蜻蜓,有种纤细而优雅的美感,宇智波家的人都肤色白皙,他也生得很像母亲,穿起这样的浴衣来,比纯色的男式和服更适合他。
听到我这样夸奖他,佐助愣了一下,匆匆别过脸去,用垂下来的头发挡住脸上的红晕。
“不要用可爱来夸奖男孩子啦。”他别扭地提高了声音,随后又低了下去,“说起来,你怎么这么熟练啊以前不都是妈妈帮我们打和服的腰带结吗”
“是啊。”我用手指抵住下巴,思考起来,“到底为什么呢”
好像很久以前,我也曾经这样帮人理过腰带一样。
那个人那个人很聪明,也很厉害,但是有时候又会很笨拙,让人完全没办法放下心来。
所以我要帮他。
所以我要
我的头忽然剧痛起来,就像有钻子在对着里面胡搅乱钻。我猛地抬起手,死死抓住了自己的脑袋,大片大片的冷汗冒了出来,超乎常理的痛楚让我的眼前一片惨白。
怎么回事我明明已经把痛觉拉到了最低才对
“纯云罗、纯云罗纯”
佐助的声音渐渐模糊不清,和视野里摇晃的景象一样,在我向下栽倒之前,一双手臂稳稳地扶住了我。
“真是的,才出去转了一圈就出这种事。你啊,还真是一刻也不能放下心来呢。”
奥伯龙说着就叹了口气,他微微垂下脸,将带着鳞粉和奇异花香的一口气吹到了我的眼睑上。
“没事没事,oira那只是瞬间的幻觉罢了。”
莫名而恍惚的眩晕之后,我恢复了神智。
也不知道我到底昏迷了多久,总之醒来的时候是在佩佩店里的长椅上。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止水和佐助焦急的脸。
“感觉好点了吗,纯云罗”
见我醒来,宇智波止水松了好大一口气,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温度下去了也没移开手。
“以后出门还是把药带着。”他扶着我坐起来,有些担心地扶住我的脖子,“感觉还好吗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一下”
“不用了。”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前额,摸到一把冷汗。但是那种诡异的剧痛已经消失了,耳中乱七八糟的杂音也安静了下去。于是我摇摇头,对他微笑了一下。
“也就是发作了一下,过去了就好了。别告诉我爸爸妈妈呀。”
“你是怕妈妈知道了就不让你出去玩了吧”佐助吐槽我。
“”
倒也不是那个原因。其实我只是觉得如果让美琴妈妈和富岳老爹知道了他们又要大惊小怪,而且不管是去医院检查还是打针吃药都又耗时又无聊罢了。
但是解释起来太麻烦了,我也就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好了,佐助,纯云罗从来没参与过夏日祭,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也是很正常的。”止水似乎误会了什么,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我会让你去的,不过,不舒服的话一定要直说,不要勉强,知道吗”
“好。”
我说着,又看了一眼佐助,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这件浴衣和我想的一样适合你。”我真心实意地夸奖道,“超可爱的。”
“所以都说过不要用可爱来形容男孩子了”
佐助叹了口气,重重垮下肩膀。不知为什么,他的神情看起来有那么一丝阴郁。
“还有,你这家伙为什么要把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啊”
我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奇怪。
我之前,有说过这句话吗,,